主驾到。”太监宣传道。
众人回过神来,忙行了礼。
眼瞧着自己的风头都被抢尽了,元安公主当即出言讽刺,声音虽不大但在场的人都听到了,“不过是个草包,再怎么打扮也掩盖不了事实,倒是茗舒姐姐身为公主伴读,平日应甚是辛苦吧?”
此话一出,元安身边跟着的跟班们忙不迭地赞同,心下也是有几分嫉妒的。
“不是这样的,只是我没教好,表妹她很聪明好学的……”徐茗舒低下头道,看着甚是伤心自己没能将公主教好。
此话有心人听来,便是容笙好学却终究是个草包,充其量是个貌美的草包。
此话一出,元安身边的丹阳郡主就道:“茗舒你也太向着她了,这又不是你的错。”
丹阳郡主是祁王府上的嫡女,其母亲祁王妃一向与白淑妃交好。前世渠荷入了祁王后院,没少受到祁王妃和丹阳郡主的羞辱与欺凌。
看着眼前依旧还在装着对自己表姊妹情深的徐茗舒,容笙只觉着可笑,走上前去,冷冰冰地回怼:“表姊平日里都忙着与世家公子谈论诗词歌赋,忙得无空教本宫,我这庙小容不下你一尊大佛,还请表姊去当他人的公主伴读吧。”
听完这话,众人瞧着徐茗舒的眼里多了几分不屑,这里的女眷谁没经历点后宅腌臜手段,自己成天勾搭男人,难怪公主学识浅薄。不过是皇后不知多远房的侄女,本家依旧是犯了事的,果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
容笙看着这些人的眼神变了又变,直觉唏嘘,便离开了此处。这些人若是有几分自己的判断力,不至于被人三言两语调拨了便换了阵营,前世灭国时怕是也能求得自保。
“容笙,你刚才真的好好替我出气了一把。
我亦十分不喜徐茗舒,虽有点才学,可是都不用再正道上,我看她这公主伴读当的,你学不了多少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