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有了好转就跟着一起下山,可是……可能是腿脚酸麻竟然一脚踩空,我爸即使伸手抱住她也被带了下去,兄弟纵身伸手抓人,刚刚抱住也站不住脚,十几米的山崖,只要不是脑袋先着地就不会当场摔死,就有活命的机会,本来三个人是平行的应该是胳膊先着地,可半路上一棵树的枯枝扎进女孩的身体三人的重量压断枯枝后落地时就是能把我装下的兄弟在最下面,从胳膊的姿势看,即使在落地时他还在试图把身上的人推高,而我父亲也确实挪开了十几公分,按理说,这样着地是摔不死人的,可我那兄弟却枕到了一块石头上,半个脑袋都烂了,女孩被树枝从肚子捅进胸腔,只剩下抽搐了,我父亲的双腿也烂了。”
说到这里,齐洛长出一口气,这是齐洛记忆中最为沉痛的部分。
其他人也伴随着缓了口气。
眼镜女拿着手机的因为抽涕有些不稳。
“死了两个,残了一个,残的也就挺了一年多,在叹息中过世,他可能永远也不能原谅自己没有救下闺女吧。
“女孩喜欢的不能喜欢她,喜欢女孩的也只是跟喜欢的人死同穴。活着的却在想,或许不该放手。”
本来只是有意无意间响起的弦声有了曲调:还没好好的感受,
雪花绽放的时候,
我们一起颤抖,才会明白,
什么是温柔,
还没跟你牵着手,
走过荒芜的沙丘,
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
天长和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