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的,这些靖难遗孤背后有一位自称皇爷的人,侄儿也不知这所谓的皇爷是哪个,背地里尽干些狗苟蝇营的勾当,不过想来也成不了气候,二叔您说呢?或许二叔能帮忙查查?”
他娘的,这小兔崽子是在说话给我听!这帮建文余孽果然是废物!朱高煦心里狂骂不已,被气的眉角狂跳,却不得不憋住气,打着哈哈:“大侄子办的不错,既然如此,二叔就帮你查查。”
话虽如此,李煜却不肯轻轻放过他,带着冷笑,嘴里敲打道:“二叔啊,我爹脾气好,性子仁慈,有些事懒得计较;可我这脾气就随了我娘,暴躁,以后万一做了什么惹怒二叔的事情,还请二叔多多担待。”
“大侄子客气了,都是一家人。”朱高煦哪里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咬着牙,忍住心中的怒气,喘着粗气,一拱手:“大哥,我那儿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看都没看趴在地上的候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