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都能下得去手,还指望他能给子民带来好生活?”
陈霄刚要发火,陈岳寒便及时打断二人,沉声道:“衡寒,不要再胡说的了,哪怕皇帝再不济,但你若是敢杀了他扶持别人上位,那便是谋反,是要被写在史书里被唾骂千古的!
父亲,你也别骂他了……当年我们兄弟与言佑安言灵均最是要好,当初他随镇南王去南境,我们还越好他回来时比武,谁能想到自己的好兄弟居然年纪轻轻就死在大火之中?
刀山火海都杀出来了,却死于人心……所以这么多年来,衡寒心里一直不舒服也是能理解的。”
陈岳寒表面这话是在打圆场,但其实仔细一品他话中的意思,也能发现他也是认同他弟弟的心思的。
在他心中,言佑安一家的死与皇帝脱不了关系。
可事情也就如言陈岳寒说的那样,就算他们再怀疑,又能怎么样呢?
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若他们就这样推翻皇帝的统治,最终结果也不过是会被挂上谋反的罪名,遗臭千古而已。
老爷子看着这沉闷的气氛,有些自嘲的笑了一声。
“我叫你们聚在这里,原本是为了商议进宫请皇帝惩治谢怀卿的事,可是如今看来,根源并不在谢怀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