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的事……
桑枝枝声音发颤:“你!你怎么……”
桑枝枝不知道怎么说,因为她察觉到她坐着的地方,有块地方硌着她了。
那是什么地方再明显不过。
但谢怀卿不是太监吗!?
看着桑枝枝震惊的连表情都忘记掩饰,谢怀卿捏着桑枝枝柔嫩的耳垂,低声说到:“这还要谢谢枝枝,要不是你,我估计就是个真太监了。”
桑枝枝大惊,只当谢怀卿在胡说逗她。
“你,你谢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让你那玩意长出来的!”
谢怀卿虽然知道她不懂自己为什么这么说,也被她大胆言语撩拨的眼色发暗。
下马车时,千岁府门前的侍卫只见自家大人怀中似乎抱着个女子。
但因为谢怀卿身形高大,桑枝枝身形又娇小,侍卫只看见谢怀卿藏青色大氅中露出来的几缕青丝,和隐约的浅杏色裙摆。
千岁府的仆人似乎都同时消失了,谢怀卿抱着桑枝枝走过千岁府的假山小桥,走过长廊,没有落到任何人眼中。
谢怀卿的屋子里依旧暖洋洋的,松柏香气暗中浮动,一层层纱帐从谢怀卿肩上滑过。
谢怀卿察觉到胸膛有一块湿意。
他将桑枝枝房在床上,小姑娘果然已经泪流满面,自己胸前那一块湿漉漉的痕迹,是小姑娘的泪水。
虽然知道这一天总会来,但事到临头,桑枝枝还是害怕了。
桑枝枝看着谢怀卿褪去肩上的大氅,语气哀求。
“谢怀卿,饶了我吧,日后你的恩情我用命还都好,可不可以?”
“谢怀卿,如果爹爹和娘亲知道了,他们会伤心死的……”
“还有哥哥……”
……
桑枝枝只是想到亲人失望的模样,就已经痛不欲生。
可是谢怀卿不要她的命。
谢怀卿说:“枝枝,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
谢怀卿拉起桑枝枝颤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那条玉带上。
桑枝枝手抖的愈发厉害,玉带越缠越紧。
谢怀卿笑了,拉着桑枝枝的手一点点将玉带解开,一件件褪下身上的衣物。
烛火摇动,少女的哭声隐隐约约,一会又哭了,又不哭了。
有下人在准备木桶,在烧水,但都低着头,悄无声息,似乎什么都不知道,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