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扯出了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常公公,肖某不知犬子何处得罪了公公,这样,这是肖某的一点小心意,还请公公手下,放过犬子吧。”
说着,肖鲨止从袖中掏出了几张银票递过去。
常乐毫不客气的将银票放到了自己兜里:“那个,不是本公公不想放人,这大魏律例如此,明日是要带他游街的。”
“你……”肖鲨止被气得老脸通红。
“好了,本公公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马上便押着这两个犯人上路吧。”
不等肖鲨止说完话,常乐直接将他打断。
肖鲨止强忍这心中怒意,常乐见状点点头,看来这臭老头还是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的。
而一边的武猛就没那么淡定了,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公公饶命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稚子,他们不能没有我啊!”
“本公公都把你家抄了!怎么没见你的老母与稚子啊!你怕不是在做梦吧!带走!”
武猛见这招行不通了,淡黄色的液体从他的袍子下流下,常乐捏着鼻子绕着走了过去。
在大魏,人人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大早,被绑着手,脚上带着枷锁的武猛和肖楚渠两人便被押上了街。
“各位父老乡亲们你们好!肖楚渠作恶多端,侮辱朝廷命官,今为警示,拉他来游街!”
肖楚渠一瘸一拐的走着,这身上的枷锁足足三十斤!
从小到大没吃过一点苦的肖楚渠只觉痛苦无比。
“唉!你们看!那真的是肖楚渠!还有和他狼狈为奸的武猛!”
“这两个狗东西终于被抓了,真是老天有眼啊!”
周围细细碎碎的传来了骂声。
“众位父老乡亲们放心,吾乃特卫指挥使常乐!以后这样的事情,必须杜绝!武猛身为朝廷重臣,欺上瞒下,勾结肖家欺负良民,今日午时便斩首!”
常乐此话引得一片叫号声。
“那肖楚渠呢!”
底下有人问道。
“肖楚渠?本公公只知他烧毁楚家仓库,虽是罪不至死但罪大恶极,特来游街示众!若是大家有要检举肖楚渠的,也请将证据呈上,本公公会重新考虑的!”
常乐嘴角微微勾起,还怕治不了这肖家了不成?
底下先是安静了一会儿。
“草民!草民要举报!这肖楚渠强抢我家女儿去做妾!我那可怜的女儿被他折磨致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