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甘愿为了他而死吗？”
恋爱中的女人，常乐只一眼便看出来了，那婆子眼神闪烁片刻，但随即又恢复了坚定。
“哼，我根本不知道你这是在说些什么！”
那婆子还在嘴硬。
“啧，我是在想，这端王府中像你这样的婆子，是只有你一人呢，还是你只是端王的一颗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棋子呢？”
“本公公可不管你是为了什么！但你现在既然已经落到本公公手中，就算是编出来的理由，也得给本公公一个合理的解释！”
常乐双眸紧紧盯着眼前的婆子，那婆子叹了口气。
“我这么做，确实都是为了端王。”
“端王心善，在城外设立善堂，善堂之中，无家可归的女人跟孩子，甚至是叫花子，都能得到端王的一片好心救助，我原本父母双亡，在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是端王救了我！”
“我自小就跟在端王身边，就算只能当一个无名无分的婆子，只要能陪伴在恩人身侧，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但自从先帝去世，端王的俸禄竟是硬生生少了一半！那楚家也是，三番两次拒绝我家老爷入股，这才有了今日的报应！”
那婆子说着，双眸紧紧盯着常乐。
“入股？端王很缺钱吗？”
“怎么不缺？城外的善堂都是依靠老爷一人维持，只要帮肖家成了皇商，那老爷便不会再日日为了银钱而苦恼了！”
婆子说着，竟是笑着流出了眼泪。
“哼！那你为何要假扮特卫身份！污蔑特卫名声，还有，你勾结的那些贼人，如今在哪里！”
常乐听得半信半疑，但从这婆子口中，又没听出来破绽。
“用特卫的身份才不会要去衙门申请裁决书，杀起人来自然快些，至于那些山匪，在城外三十里处的村子里，那里的村民便是山匪假扮的，我让他们去那里等我的消息了。”
常乐眉头皱的越来越厉害，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总觉得这一切好像被发现的过于顺利了，这婆子招认的速度也过于快了吧。
思前想后，常乐招来忘川，让他带人去城外的村子抓土匪，并让人去查了有关善堂的事情。
一个时辰后，忘川归来，所有事情都和那婆子说的一模一样，毫无破绽。
难道这端王真的是个隐藏极深的好人？
“去，严刑拷打山匪，务必让他说出勾结的细节！”
又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山匪忍不住招了，招供之词与这婆子说的竟是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