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攸宁直勾勾的盯着他,没有丝毫反应,便握着她的肩膀左晃右晃,仔细的瞧着她的变化。
被他这么一晃,沈攸宁回过神来,反应过来是温辞及时提他挨了一下,立刻让温辞背过身去查看他的伤势。
他今日穿了一身绛紫色的袍子,背部被砸的地方颜色偏深。
沈攸宁探他的伤势,却摁了一手的血,来不及顾那么多,吩咐了众人就急匆匆的带着温辞回府了。
偏房内,温辞衣衫半敞,沈攸宁站在身后小心翼翼的拨开他背部的衣衫,“温辞,忍着点。”
背部的伤口和部分布料黏在了一起,尽管她动作再轻也避免不了扯到皮肉。
半炷香的功夫,两人皆满头大汗,索性衣裳是脱下来了。温辞肤色泛白,胸膛健壮,肩膀与腰腹处却伤痕累累。
现在沈攸宁却没有心思去过问那些伤痕的来历,温辞的肩胛处血肉模糊,伤口不深但创面极大,她包扎伤口时还心有余悸,忍不住开口问他,
“你怎么这么傻,旧伤没好又填新伤。你就没想过?万一这木桩子砸的不是后背,而是你的脑袋瓜,你现在怕是小命都要没半条!”
“当时情况紧急…也没来得及想那么多…”许是伤处疼痛,她听着他说话都有些气虚。
“下次这种情形,可不能再往前冲了,你武艺是不错,可小命只有一条!万不可…”
“若是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冲上去…”
“我反而有些庆幸,若是这伤落在阿宁身上…我才真是要悔不当初。”
温辞的这几句话彻底戳进了沈攸宁的心窝。
以至于在许多年以后,她再次回忆起两人的过往,想起这段话时,她依然,觉得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