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惜。
鸿二身形逐渐隐匿,消失在暗夜之中。
谢凌云和智德两人身上的血纹瞬间消退,化作点点红芒消散在空中。
屋檐上,谢凌云和智德两个人依然毫无动静,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确认鸿二真的走后,身体才猛地放下来,狠狠松了一口气。
“道士,这次算是被你坑惨了,这一场戏看的可真亏,那可是血影圣者,死在他手上的人,比贫僧吃的鸡还多。”
谢凌云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后怕道,“贫道怎么知道那鬼小子这么勇。”
“只是算到有好戏看,没想到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还活着就好,贫道出去有的吹了,正面接了于魁首一剑,又从鬼影圣者手里活了下来。”
“这只牛,怕是一辈子都要飞在空中,贫道要吹它一辈子。”
智德和尚没好气地踢了谢凌云一脚,“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贫僧的小心肝可受不起这么大的惊吓,先走一步,再见。”
说完这话,智德和尚站起身,脚下抹油准备开溜。
“哎哎哎,等等。”谢凌云一把拉出智德和尚。
“危险都过去了,现在走啥,最重要的大事,贫道还没和你说。”
“你口中的大事,贫僧承受不起,告辞。”
智德和尚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看场戏都能把命赔进去。
大事,那还得了。
谢凌云见到智德和尚的态度如此强硬,心里明白,再藏着掖着,智德这个胆小的家伙,真的会走。
“澄心清神。”
谢凌云淡定地吐出四个字。
智德和尚的抹油的步伐一下子停顿下来。
“什么。”
“道士,你刚刚说的是澄心清神,澄心清神魂体的澄心清神吗?”
谢凌云一副茫然的表情,“什么澄心清神,贫道刚刚什么都没说,肯定是你听错了。”
“赶紧走吧,贫道不留着你。”
看到谢凌云这种态度,智德愈发肯定,他猜得没错。
智德和尚讪笑着,又走回来坐到谢凌云身边,“道士,别那么犟,贫僧这不是还没走嘛。”
“说说,澄心清神魂体是怎么回事。”
“这事可就说来话长了。”谢凌云勾勾手指。
智德很识趣地将腰间的酒葫芦解下,递了过去。
谢凌云满意地点点头,算你还有点脸色。
拉开葫芦塞子,猛地大灌一口,一脸畅快,还是别人的酒好喝。
自己买的,总是不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