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面。
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赵牧觉得这场景好熟悉，他好像在某些少女漫画里面看过。
见赵牧没有说话的意思，谢凌云率先开口。
谢凌云歪着头，一副不解的样子，问道：“你既然都来了，刚刚还跑啥。”
赵牧捂着额头，不知道该咋回答这个问题。
只能转移话题。
“你现在这身，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我原本的样子啊。”
谢凌云突然想到了什么，眨眨眼，调侃道：“你不会是自卑了吧。”
“哈哈哈。”谢凌云笑的极为大声，震的赵牧耳朵疼。
赵牧捂着耳朵，正想要反驳时，突然想到了一个极好的借口。
于是他露出一副难以言说的表情，认真说道：“我是担心自己会爱上你。”
赵牧的回答完全出乎了谢凌云的预料，笑声一下子停下来，口水呛在喉咙里，连咳好几声。
“咳，咳咳。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赵牧盘腿坐下来，十分认真地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别忘了，我可是见过云苓仙子影像的。”
“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很难不想歪。”
谢凌云一时间无话可说，赵牧说得好有道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毕竟当初他师傅都避免不了的事情，发生在赵牧身上也很正常。
赵牧很直接地指着窗外，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
“离我远一点，我可不想变成龙阳之好。”
“你要是把我掰弯了，猜猜于鸿卓会不会灭了天道宗。”
谢凌云想了想，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张人皮面具，戴在脸上。
“远一点是不可能的，我谢凌云既然找过来，就不可能再走。”
“你看这样如何。”
赵牧看着谢凌云的脸从一百分降到九十分，还是碾压他。
心里不知道说啥好。
明明其他人的颜值都很正常，不算谢凌云，他如今的样子起码可以打个九十分。
一对比谢凌云，他立马变成丑小鸭。
赵牧就搞不懂谢凌云是怎么长这么帅的。
赵牧伸出手揭下谢凌云脸上的人皮面具，威胁道：“再玩，我就一剑捅死你。”
“没意思。”谢凌云将那副复刻他自己相貌的人皮面具，从赵牧手中抢回来。
又拿出了一张普通的人皮面具戴在脸上。
“这下可以了吧，一具皮囊你那么在乎干嘛。”
面对谢凌云的灵魂提问。
赵牧表示不想回答，并丢给他一个背影。
他要是长那么帅，他也不会在乎一具皮囊。
一顿乌龙闹下来，一个美好的上午就这么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