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李诚,他竟然毁了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贯道。”
“让老子逮着机会,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转而又埋怨起了长孙无忌。
“舅舅,你说你也是,好端端的怎么把那小子支去洛江了。”
“若非是你擅作主张,那一贯道也不可能被父皇一窝端了。”
长孙无忌冷笑着摇了摇头。
自己这个大外甥也真够可以的。
竟然还埋怨起我来了。
若非是我把他支去洛江,你以为陛下会把李香凝许配给你?
“承乾,切记小不忍则乱大谋,不就一个小小的一贯道么,没了他们,咱爷们还做不稳这江山了不成!”
李承乾长出了一口气道,“那倒也不至于,我就是有些生气。”
“舅舅,你说这个李诚到底是谁啊,我曾多次听到父皇跟母后无意间提起他的名字。”
长孙无忌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就是看着他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一向愚钝的李承乾,这次难得的精明了一回。
“不对,我曾经见过母后一边抹着眼泪,嘴里还呢喃着李诚的名字。”
“这个人绝对留不得,将来必成我的心腹大患。”
“舅舅,等他回到长安,咱们一定要想办法将他给……”
李承乾做了一个抹脖子,“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长孙无忌呆愣的看着手中的佛珠,思索了良久。
最终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这种事情我不方便出手,你让东宫卫的人去办就行了。”
……
皇宫的一角,禁军统领李君羡,正同程咬金的两个儿子,程铁牛,程铁虎賭着筛子。
李君羡从小便混迹赌坊,掷色子的手艺可以说是炉火纯青,出神入化。
想要几点便来几点。
程咬金的这两个傻儿子又岂是他的对手。
玩了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他们两个把裤子都输光了不说,更是倒欠了李君羡好几百银饼。
李君羡将赌具收了起来,伸了伸懒腰,“行了,行了,不玩了。”
程家二兄弟是腰里别冲牌,谁玩跟谁来。
属于人菜瘾大的那种。
二人不依不饶的非要拉着李君羡再耍两把不可。
李君羡为难道,“我倒是想跟你们玩,可你们裤子都输光了,还怎么玩啊?”
程铁牛:“君羡哥哥,我们赊账行么?”
李君羡:“可你们已经欠我五百多银饼了。”
程铁虎:“再借我们五百。”
李君羡气的翻了翻白眼,“没那个道理,先把欠我的还了再说。”
兄弟二人瞬间耷拉个脑袋,一副无赖的嘴脸跟他们的父亲如出一辙。
“没钱……”
李君羡想起陛下交代给他的缺德事,嘿嘿一笑。
“你们两没钱,但你们的妹夫有钱啊!”
二人愣了。
“妹夫?谁是我们的妹夫?”
“长安城利民煤业的东家,李诚啊!”
李君羡故作惊讶道,“难道你们还不知道?”
程铁牛晃着脑袋问道,“知道什么?利民煤业的东家,怎么成了我们的妹夫了?”
“我一个外人都知道,你们会不知道?”
“那李诚攀附权势,打算入赘到你们家。”
“而我听说你们的父亲程国公,也答应了的。”
李君羡一脸坏笑道,“这利民煤业有多挣钱就不用我细说了吧?”
“这李诚马上又要入赘到你们家了,你们去找这个有钱的妹夫借点钱花花,他还能说不给么?”
程家二兄弟听完就是眼前一亮。
利民煤业的大东家是我们的妹夫。
当大舅哥的找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