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教书的师傅刘理顺也在前面等待着
。
“见过先生!”朱慈烺主动见礼。
赵图便也学着见礼。
堂前,刘理顺皱眉:“今日,来晚了吧?”
朱慈烺道:“略微晚了些。”
刘理顺毫不留情:“那就罚站,站着听讲!”
朱慈烺自是老老实实,偷偷瞥看旁边的赵图。
赵图也是第一次来到这等严肃的场合,不由得有些拘谨,更何况除了朱慈烺之外,谁人都不认识,便也只得老实的。
很快,刘理顺开始讲课。
赵图二人站在一侧,他四下偷偷看了看,以十分小的声音问:“哎,牛兄,哪位是太子殿下啊,先给我指条路,我也好知道深浅。”
朱慈烺压低声音,小声咳嗽:“太子殿下没在,问题不大!”
赵图侧目:“太子殿下没来?也就是我们这些伴读听刘老倌讲学?”
朱慈烺摇头,很是严肃:“刘师傅学究天人,得陛下的器重,方可主教我们,要敬着,万不可怠慢。”
赵图则是撇嘴。
什么大学、论语、中庸的,在一定程度固然有些道理,可这玩意能救大明吗?
就实际来说,又能发挥多大作用?
诸多科目,怕不是加起来连“银子”两个字都不如!
将什么大道理又有什么用呢?
若大明朝廷有数不完的银子用,北边会有事吗?还有会有不断起来的造反的百姓吗?
整个大明的银子是否够整个大明吃不好说,但至少,足够大部分大明人吃了。
“那个谁……你叫赵图是吧? 起来!”刘理顺突然开口。
“啊?”
赵图愣了愣:“先生,我本来也没坐着,您知会着。”
刘理顺:“……”
他有些气愤。
老夫这是要提问你问题,没让你狡辩!
不过他也懒得理会了,直接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这话,如何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