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田府的时候,陈圆圆正在歌唱,这小子却是多一眼都没看。
还有这一次,也是一样,根本没多看一眼。
就是这样的人,却对江南的其他女子感兴趣?
“你对谁感兴趣啊?”他问。
“柳如是。”
赵图直接报了名字。
田弘遇笑了:“你若喜欢,老夫可以教人将那
柳如是请来,送到你的府……宅子去,老夫呢,可是断不能再胡乱去江南了。”
赵图一脸欣喜的样子,连忙酬谢。
而事实上……他是有些悲催的。
他本想着田弘遇去江南,他也顺便跟着去,再带上钱财,如此转移了银子,人也跑了过去。
可看田弘遇这意思,根本就不想去啊,那他这边一时间怕也不好去了。
这银子,不好转移啊!
还有便是,这银子太多,也有多的烦恼啊!
若只有几十两,他便可轻装上阵,奈何千余两银子,小一百斤了,以他个人的力量根本就不够看。
愁啊!
是夜,秋意凉。
养心殿内,崇祯皇帝眼看着一份密报,脸色沉了下去,明灭不定一般。
根据锦衣卫这边的调查, 许多事情浮出水面。
比如那宣城伯卫时春只是变卖了部分家产,还不足一万两银子,那这一批银子是哪里来的,便又成了问题。
接着锦衣卫继续调查,发现宣城伯卫时春跟余家酒肆有关,问题便来到了余家酒肆这边。
再然后,吴襄、宣城伯卫时春、田弘遇、周奎也浮现出来。
尤其是那周奎,竟然能一下拿出十万两银子,这狗东西,先前捐款的时候可是哭穷哭这哭那的,现在就有钱了?
另外,那足足十万两
银子,最终,只得到了一成的股份。
也就是说,那余家酒肆整体的价格,已是来到了百万两!
这才多久啊?
不足一月, 突然冒出来的东西,竟是价值百万!
太恐怖!
“那酒肆,很挣钱吗?”崇祯皇帝自语一般。
对于商人的事情,他不是很清楚,可这么赚银子……有点可怕啊!
朝廷一年的税收才多少啊,而今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酒肆,搂银子的本事竟这般恐怖?
“再教人查查余家酒肆,到底是怎么回事!”崇祯皇帝吩咐。
他已是感觉到了一些危险。
宣城伯卫时春、吴襄、田弘遇、周奎, 如此之多是人掺和进来,而且余家酒肆有这般值钱,显然不简单啊!
涉及太多了!
真要是出事,那定是会影响至朝廷的!
转来翌日,余家酒肆的事情彻底暴露。
相比于宣城伯卫时春的十二万两捐款,又出现了一个百万!
那小小的余家酒肆,总价值超过百万,同时也有诸多勋贵掺和进来!
疯了!
都疯了吗?
这世道,到底怎么了?
怎地连这酒肆都如此疯狂?
无数人不敢置信。
因为……这玩意实在有点离谱。
酒肆,这东西京城遍地都是,怎地一家冒出还不足一个月的酒肆,便价值百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