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无妨，信与不信随你，话我都告诉你了，其实我能帮你的也没什么，只是让你知道这里不过是一个梦境而已。”
“你想要醒来只能靠自己，办法我也告诉你了，要是你实在不愿意动手，我也不能勉强。”
“我在这里停留的时间足够久了，马上就要离开，至于怎么做选择权还是在你手上的。”
“但我希望白姑娘能以大局为重。”
江宛月说完之后，她模糊的身影逐渐变淡，最后在白倾城面前完全失去了踪影。
白倾城还能说些什么，她也只能苦笑。
随着江苑月的离开，眼前的竹苑也在消散。
最终满脸焦急的顾渊出现在她面前。
白倾城就这么看着他也不说话。
顾渊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所有的景色都在消退，直到失去所有颜色。
“大小姐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难说，最开始只是隐隐觉得不对劲，但后来就觉得我想得应该没错。”
“所以昨天摘花也是个试探，对吗？”
白倾城想到两人之前的对话，闭上了眼睛点头。
她不过就是想让顾渊对自己坦白而已。
“从我变成白倾城的那一刻起你就有了怀疑，不对，你肯定我不是她。”
“可是为什么你要做到这一步呢？”白倾城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值得这位大佬花费这么多心思和精力这样做。
大佬编织的这个梦境多真实啊，所有遇到的人和场景几乎没有任何破绽，就和正常的生活一般。
“您知道吗？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顾渊定定的看着她。
白倾城这才惊觉他似乎长高了不少，现在她都要仰望才能看对上他的视线了。
“真正想要的东西，我吗？”白倾城嘲讽反问，语气很是冷淡。
“是的，您的灵魂太干净了，眼睛也太干净了，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所以我想要拥有。”而他想要这样的人眼里有他，只能用特殊的方法。
白倾城：“……”
心好累哦。
才睡了一觉，小可怜就已经成长成大佬的那种痛，谁能理解？
更可怕的事，白倾城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预知和设想当中，没想到这位压根不按常理出牌。
人家上来就直接打了王炸，随即一个飞机带顺子直接来了个春天。
妥妥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