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么?”
一时间,徐佩芸更是怒气难熄:“所以你故意吓唬我么?”
“得了吧奶奶,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吓唬自己?我要真想你死,还用得着动手么?直接什么都不做,目送你死翘翘不就好了?”
杨帆这话出口,顿时噎得徐佩芸又气又憋屈。
但过了没一会,徐佩芸的气性还是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奈和伤心!
“哎!两世为人呐,真是祸从天降!”
“有么?”杨帆坐到了床边,面色含笑道:“奶奶,现在屋里没有别人,我跟你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别不爱听。”
徐佩芸顿时没好气的怒瞪杨帆一眼:“知道我不爱听你就不会不说么?”
“我不说,它就不存在了么?”
杨帆反问一声,顿时又把老太太噎得不说话了。
但杨帆却不在乎,当下继续开口:“其实时至今日,都是您自作自受啊。”
这话自然又换来了徐佩芸的一记怒瞪:“我怎么自作自受了?”
“如果您不是那么多想法,不是在家族继承人的事情上左右横跳,会憋得曹志文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么?”
“原本他觉得江灵欣能做江家之主,能给他带来很多的利益,所以呢,这个上门女婿当也就当了,孩子不跟自己姓也认了,委屈也就委屈了。”
“可是您看看您的所作所为,之前您是又想让淑娴接您的班了是么?可淑娴应该是拒绝的吧?”
这番话出口,徐佩芸自然是无言以对。
而杨帆见状,当下也是叹了口气:“正所谓积沙成塔、积少成多,怨气也是这么回事,所以曹志文就抓住了这么一个让谁都意想不到的机会。”
“如果他今天成功了,你魂归西天,淑娴怕也是要被警方调查,而江家的家主之位不管是从长子顺位,还是从您之前的指定来说,不是江逢川的,就是江灵欣的了。”
床上的徐佩芸闻言,眼中不禁满是怒色:“我还真是看走了眼!万万没想到,这曹志文真是一条中山狼啊!”
杨帆闻言没有接茬,显然是不打算多说什么。
而徐佩芸见状,却不依不饶的追问:“你为什么不说话了,怎么着,我说他说的不对么?”
“对不对的我就不方便说什么了吧?省的您再觉得我是在拱火。”
徐佩芸闻言怒瞪杨帆一眼:“还要怎么拱火,他都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了,还用得着你拱火?”
杨帆闻言,叹了口气:“我不担心他,反倒更担心堂姐。”
“嗯?你什么意思?”徐佩芸冷声问道。
杨帆耸了耸肩:“那得看您的意思,刚才的话我想您多少也都听到了,堂姐她不知情。”
“那又怎么样,难道我还能饶了她不成?”
杨帆闻言顿时插口:“为什么不成?从情理上来说,她本身就没有做出伤害你的举动,你凭什么责难她?而从法理上来说,她也是完全不知情,你又怎么能处罚她?”
被杨帆的话怼的无言以对,徐佩芸不由送上一记怒瞪:“哼,你这是想做好人么?”
杨帆一撇嘴:“我本来就不是恶人。”
说着话,杨帆站起身来:“其实该怎么做,您自己心里有判断,我一个一直被您当成外人的人,没什么资格多嘴,所以呢,您江家的事我就不掺和了,回家睡觉。”
随后,杨帆拿起了桌上的袋子,里面可都是他的药囊呢,可不能随便丢。
然后,杨帆就这样在徐佩芸的目光注视下走到了门口。
打开房门,杨帆直接开口:“老太太醒了,你们进去吧。”
“淑娴,我今天挺累了,就先回家了,这里你门照顾着吧。”
江淑娴闻言,立刻拿出了车钥匙:“把雪玲也带回去吧,别让她到处乱跑。”
杨帆没接车钥匙:“车就不用了,我中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