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为了坑曹志文的。
“杨帆，你那边要说有压力的话，我也可以出面帮你说说话的，毕竟你说咱江家人，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顶着呢？”
不得不说徐佩芸的态度让杨帆和江淑娴都没想到。
好在杨帆知道没有平白无故的爱，当下急忙摆手：“没事的奶奶，其实说白了眼下我没什么压力，反倒是对方，已经被舆论的压力压的不轻了。”
徐佩芸点了点头：“这我也看出来了，但不好说这是不是好事。毕竟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你就算这次能赢，保不齐人家后面上来的人也会继续针对你，说到底你做的有点坏规矩了。”
杨帆闻言一笑：“奶奶，规矩本来就是人定的，而且这件事本来也是很清楚的，本就是他们自己作死，相反如果咱们一有点什么事就退让的话，那反而更容易被人捏在手里，您说呢？”
这话要说换在以前，徐佩芸早就翻脸了，毕竟这摆明了是顶嘴。
但思想有了点改变后，徐佩芸对杨帆这番话，无疑又了另一番体会。
可以说，徐佩芸真是有点喜欢杨帆这性子了。
和之前怎么看怎么讨厌，和迫于情势不得不与之妥协完全不同，徐佩芸这是真觉得杨帆做的不错了……
虽然杨帆接手启航电商还没有任何成就，也不见什么绩效，但此刻的徐佩芸，无疑最确信的一点就是，杨帆接手启航电商，比江灵欣执掌启航电商一定要抢的多！
一时间，徐佩芸都有点小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