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银子。
去马家寨,和回都城顺路。
……
叛军大营。
所有人齐聚中军大帐。
李敬忠怒声道,“你们不是说,朝廷已经是被榨干了吗?”
“不但连一两的饷银都拿不出,还拖欠了三年的之久的饷银吗?”
“那些兵油子,不是连战马和兵器都买了吗?”
“不是说,各处兵马,已经军心涣散,无丝毫战力吗?”
“为何这一路北上所遇,都是装备精良,战意盎然的朝廷兵马?”
“不是说,沿途总兵,十之三四,都收了我们的好处吗?”
“这到底怎么回事?”
“谁能给本王解释清楚?”
刚出西南,西南叛军刚出可谓是畅行无阻。
基本没遇到像样的抵抗。
比预先推进速度,要快许多。
可继续北上,却遇到了疯狂的阻截。
“回王爷的话,此前的确是这般情况。”
“之所以如此,是女帝听了一个太监的献策。”
“在朝廷募捐了近五百万两银子。”
“补充了粮草,甚还补发了拖欠的部分饷银。”
“并且让在都城的各路总兵的家眷前往军中探望,同时把戳了各路总兵的族人和亲属。”
“这一举动,使得那些总兵不敢轻举妄动。”
“那些当兵的,拿到了银子,自然卖力……”
王振一脸愧色的说道。
这一切,他苦心策划了好几年。
也花出去了不少的银子。
可没想到,到头来,却被人短短几天就给弄得支离破碎。
“谁?”
“到底是谁?”
“是六部大臣中的哪一个?”
“敢如此坏本王大事?”
“本王要他死,要他九族亡……”
李敬忠几乎是扯着嗓子嘶吼。
眼下这个进度,要想推到都城,至少多需要一个月。
而他自己的二十五万兵马,能剩下多少,也都难说。
“王爷,献策的人,不是六部大臣。”
“是一个叫做徐元的小太监。”
“此前,世子的事情,就是给他做了手脚。”
王振此时,也是一腔怒火。
他一辈子的名声,都毁在一个小太监的手里了。
恨不能揪出来,碎尸万段。
“啊……”
“是吗?又是他?”
“本王进了都城,定然要把他千刀万剐。”
“张定边,大军攻克无果,你怎么说?”
李敬忠毕竟是西南王,清楚原委后,不再无能狂怒。
而是寻找对策。
“王爷,我大军的整体实力,比朝廷兵马要强。”
“既然遭遇他们的顽强阻截,干脆不打了。”
“让将士们休整,派人前去谈判。”
张定边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懵了。
不明白张定边想干什么?
我们从西南出来,是夺江山的。
谈判这种事情,不应是朝廷兵马无法抵抗,才做的举动吗?
“什么意思?”
李敬忠盯着张定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