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很快,马车使出码头,街道上立刻变得安静了不少,不复往日的喧嚣。
戚映欢这才反应过来,百姓大约都跑去太庙观看祭祀典礼了。
她立刻朝车夫喊道:“大爷,先不去御史台了,您先送我去太庙吧。”
这个时候谢喻舟估计也跟着大臣们去参加祭祀了。
“好嘞夫人。” 车夫操着爽朗的声音问道:“这位夫人,您也是想去凑热闹吧?不瞒您说
,要不是还指望着赚些车马费养家,我也想去一睹王爷和皇孙殿下的容颜,那些贵人肯定和我们这些粗人长得不同吧……”
车夫大概是常年搭载那些天南地北来到金陵的客人,意外的能说会道。
在车夫的絮叨下,戚映欢的神情渐渐和缓了下来。
同一时间,明盛街,太庙前早已人声鼎沸。
百姓们万头攒动摩肩擦掌,官兵费力地把百姓隔绝在街道两旁。
太庙前,臣子门穿着官袍,各个面容肃穆。
左边以叶丞相为首,依序站着文官,而左边那列是武将的队伍。
燕王周昂站在居中的位置。今日他身穿青色蟒袍,也称吉服,边缘片金、通绣九条四爪金蟒。
唯有另一个本该在场的主人公仍然不见踪影。
皇孙似乎迟到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内侍疾步上前,轻声对燕王几人小心翼翼地催促道:“王爷,各位大人,吉时快到了。”
主持祭祀的内侍语气焦急,额角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燕王闻言立马招来护卫,低声询问道:“皇孙殿下还没到?”
见护卫点头,各部官员们的脸色都不太好。
皇孙的舅舅孙詹士立马站出来解释道:“殿下一定是在路上耽误了,我这就派人去催催。”
孙詹士不由在心中埋怨,自己这个侄子真是
越大越不听话,现在连祭祀这样的场合都敢迟到,回头一定要让姐姐好好教训他一顿。
被请来观礼的太师,眉头却紧锁了起来,他不像自己的蠢儿子那样毫无所觉。
皇孙对皇储之位不是上心,但也从不会在重要的时候拖他们后腿。
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岔子!
太师下意识看向燕王一派,只见那一群人眼观鼻鼻关心,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但太师心中有个声音正告诉他,这群人现在一定十分幸灾乐祸。
皇孙这种时候出了岔子,最后得益的人还不是燕王?没准就是燕王对皇孙做了什么手脚才导致这个局面!
太师又看了眼叶丞相,希望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