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答不出话来。
他开始怀疑人生,他之前所学的都是对的吗?他学过《论语》吗?
他是谁?他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樊锐一脸苍白地坐在位置上,不发一言,陷入沉思。
戚映欢心中对樊锐轻哼了下,他也不是很了不起吗。这样就被震惊到了?当时问谢喻舟,谢喻可镇定了。
还是这群人好糊弄。
戚映欢见好就收:“诸位兄长,这不过是小女子心中愚见,难登大雅之堂,诸兄听听也就算了。”
众学子表面应道:“谢夫人谦虚了。”
心里却想着,就这还愚见,连见都没见的他们是不是就是井底之蛙啊!
宋青云和魏华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弟妹,厉害了!
见他们讨论的热烈,戚映欢提出了告辞,众人也不好留她。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她肚子里的墨水都用光了,再扯两句不就穿帮了吗?
走出酒楼后,戚映欢瞧见知夏递来的星星眼,又暗自得意了会儿。
看吧,她还是挺厉害的。
第二日,武陵所有私塾、书院的夫子们都被问及了这个问题。
众夫子们:哪个小子想问题如此刁钻?
戚映欢:阿嚏。
这件
事戚映欢没怎么放在心上。
她正待在书房,伏案写着工坊扩建和招工计划。
分店要开了,货源也要跟上。
哎呀,想想就头大,早知道上辈子就个念工商管理了,现在从头学起来真让人头秃。
这样下去她早晚会秃吧,不行!好好的一头青丝,怎么可以秃!
为了保险起见,下一样新产品就搞生发剂吧。这貌似是个好主意,男女通用,她的顾客又要扩大了。
戚映欢心中越发满意,沾了沾墨,继续奋笔疾书。
突然有人拿起右手边的墨锭,给她研磨起墨来。
戚映欢头也没抬,下意识便认为是知夏。
少顷,这人突然凑近了些,看着她写的字,一字一句念道:“百草堂分店计划?嗯?戚姑娘又要开新铺子了吗?”
熟悉的幽香,少年的声音比以前低沉了些,嗓音中带着与年少时不同的磁性。
戚映欢手中的笔悬空停住,她不自觉侧头望去,那张风光霁月的脸孔映入眼帘。
戚映欢愣了好半天,才听自己道:“你回来了?”
阔别了一个月,谢喻舟好像比离开时消瘦了不少,五官的轮廓更加明显了,一定是考试累的。
可能因为赶路没来得及收拾,他唇瓣下面冒出了一点点小胡茬,有别与少年,此时的谢喻舟更趋向成年男性。两年来身高也窜了不少,没有一米八也有一米七八。
谢喻舟调侃道:“再不回来就听不到戚姑娘大战学子的故事了。”
谢喻舟今天一进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