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笑了下,周围的村民也没有她想象中的羡慕。
怎么回事?换做以前的话,戚月柔的盘算倒是不错,可现在大家的眼光都高了,尤其是今年。
边上有村民道:“还以为送了什么好东西呢,前几天戚丫头给手下的女工发年终福利,每人领的东西加起来就价值一两多了,戚丫头还请我们喝了汤,那味道好啊。”
另一人道:“可不是吗,光肉就发了五斤,月柔啊,你这一只鸡有三斤吗?戚家那么多人也不知够不够吃。”
戚月柔脸色一下子铁青,又是戚映欢!她怎么老是和自己过不去,难道是八字犯冲!
戚月柔不敢答村里人的话,她这只鸡才堪堪两斤出头,摊子上最瘦的一只。
刘梅香瞪了说话的人一眼,想拉着女儿女婿走开,虽然比不上,但也是女儿的心意。
谁知女婿的表情猛地一变,原本脸上的不耐烦变成了激动。
江秀才的语气带着一丝兴奋:“老丈,您说的戚娘子是谢兄的夫人吗?谢兄也回村过年了吗?”
听到江秀才的询问,戚月柔内
心咯噔了一下,整个人都晃了一下。
“谢兄?”老丈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哦,你是说谢相公吧?可不是回来过年了吗。”
“太好了!”江秀才和刚才仿佛判若两人,他拉着戚月柔说:“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拜访行之。”
闻言,戚月柔的脸色由青转白,脸上几乎变得没有任何血色。
刘梅香还没看出问题,不乐意地问:“去谢家干什么?女婿,你和月柔不是一起来走亲戚的吗?”
“行之的夫人不正是月柔的妹妹吗?”江秀才道:“行之是我连襟,我自然要去亲近亲近。”
听了江秀才的话,刘梅香感觉了一丝不对。
江秀才难道不知道自己家和谢家不对付吗?她下意识看向戚月柔。
只见戚月柔死死咬着下唇,脸色惨白,一脸惊恐的表情,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刘梅香心中涌出不好的预感。
难道戚月柔隐瞒了江秀才?
知女莫若母。
戚月柔的确是瞒了好些事,不然以她的身份怎么可能嫁给江秀才,这桩姻缘之所以能促成,多少和谢喻舟戚映欢有点关系。
江秀才和谢喻舟是同一场考中的秀才,吃酒那天他也去赴宴了,但是后来大家去赌坊要人,他没跟去。
他到了最后才知道谢喻舟的夫人是知府的义女,得知消息后,江秀才肠子都悔青了,他要是去了的话,说不定就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