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揶揄她!
戚映欢看着老七那张欠揍的脸,和其他六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额角上的青筋不由跳了跳。
“呵呵。”戚映欢冷笑一声:“看来你今天是清醒了?不准备抱着我的腿喊爹了吗?”
敢调戏师傅?吃了熊心豹子胆吗?不让你见识为师的厉害,你就不知道为什么花儿开的这么红!
老七的脸马上腾得红了。
这世上喝醉酒后又两种人,一种是记忆完全断片,一种是清醒后还能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蠢事。
很明显,老七是后一种。
一想到昨天的荒唐事,她就忍不住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师傅,我错了,求别提。”
现在认错?晚了?
“哎呀。”戚映欢笑眯眯地说:“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哭着闹着要我们陪她抓蝴蝶。”
其余六人憋着笑回忆着昨天的情景。
“可不是吗?可苦了老三了,还要背个拖油瓶回家。”
老七‘嗷’了一声抱住头,感觉自己被钉上了耻辱柱。
戚映欢见调侃得差不多了,轻咳了一声道:“行了,该上课了,这个话题下次再聊。”
老七闻言松了口气。多谢师傅放过之恩。
忙忙碌碌,一上午便过去了。
下午,戚映欢又去了趟百草堂,百草堂的生意依旧火爆,甚至比昨天更加暴涨了许多。今天来的客人多数是从昨天的客人嘴里听到了消息,才跑来瞧了个新鲜。既然来了,女伙计又怎么会放过她们的荷包。等到第四、第五天,百草堂的生意才开始趋于平稳。
在武昌的最后一天,戚映欢给徒弟们放了假。
她则高高兴兴地拖着谢喻舟跑去逛街了。
街道上,戚映欢穿着嫩黄色的长裙,裙摆荡漾起的弧度如同她此时愉悦的心情。
谢喻舟走在她的左侧,时不时和她说上两句话。
戚映欢买了一串红艳艳糖葫芦,边走边啃道:“上次来武昌都没有一起逛街的机会,今天你说什么都得好好陪我逛逛。”
上次来武昌是陪谢喻舟参加院试,戚映欢除了去赵府拜访,都没上过街。这次也一直忙着收徒和生意上的事,这么轻松惬意日子真是许久没有体验过。
谢喻舟颔首。
“唔。”戚映欢突然皱了眉。
“怎么了?”谢喻舟问。
戚映欢张了张嘴,话到嘴边突然又露出一个异样的表情,她扬起一个刻意的笑:“没什么,就是觉得糖葫芦不错,你要吃一个吗?”
说着便把剩下的糖葫芦递到了谢喻舟的嘴边。
小姑娘打着什么主意,他一眼便看穿了。
谢喻舟问:“山楂不酸吗?”
戚映欢瞪大了眼,仿佛在问:你怎么知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