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出门,一不小心和人撞在一起。
伸手在人腰肢一搭一引,来个旋转,没把人撞到。
却是李春草抱着方可儿回来了。
方可儿被夹在中间,喘不上气,提出抗议,方旭这才放手。
却见李春草满是惊恐。
“你们这是怎么了?”方旭纳闷儿,在村里,还有敢惹自己家的人?
李春草撇着嘴不答。
方可儿主动解惑:“刚才我们看到一个怪人,好可怕,他找我们说话”。
“谁?”方旭再问。
李春草低着头,不敢看方旭:“冯大彪”。
冯大彪,村里以前的霸王,李春草有名无实的前夫,因为抢劫入狱。
李春草和他没有领结婚证,婚姻并不具有效力。
听说他回来了,不管是逃跑,还是刑满释放,今时不同往日,方旭没觉得有什么吓人的。
林秀已放下扫把:“站在门口干嘛?都回来吃饭”。
饭桌上,李春草左右不安:“听说那冯大彪很凶”。
这之前因为哑巴受人摆布的女子,只知道家里收了钱,自己就要嫁,和冯大彪没有感情,直到结婚宴席也才见过几面。
方旭听过冯大彪的凶名,偷鸡摸狗从来不做,看上别人什么直接蛮横强要,不服就动拳头。
曾经逼着村里不少人家管他吃,管他喝,还要在人媳妇身上摸一把。
知道他被抓,村里有人放鞭炮庆祝,终于少了一害,巴不得他被毙了。
“你们都放宽了心,住七八年监狱,他如果还没被教育好,那就别撞在我手里”。
说话间,小白狗在院里叫。
屋里一暗,有个高大的人影堵在门口。
方可儿吓的往方旭身边躲,李春草惶恐起身,站到一侧。
来人近四十岁,快两米高,牛仔上衣撕成坎肩,露着铁打般的肌肉;下穿着大裤衩,双腿密布汗毛。
再看脸上,眼角刀疤本就狰狞,再有纹身装饰,更添凶相。
光秃秃的脑门,也纹有不知什么艺术价值的斑纹。
方旭情不自禁的咽下唾沫:在脑袋上纹身,不嫌疼吗?
林秀最为淡定:“这是……冯大彪?”
那冯大彪大踏步进门,自顾自的拉张凳子坐下,端起菜碗,一顿猛吃,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哎,什么意思?”林秀敲敲桌子不满道。
冯大彪把桌子上的饭菜全吃光,打个饱嗝才开口:“李春草是我老婆,她在哪儿,我家就在哪儿,外人都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