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小鹰山,一路直插葫芦口与大青山中间的一座无名小山,打算切断玄甲军,再有一路亲率葫芦口,逢此良机,真是天助。
杨璥此刻披着白猴子,从罡风的中心不断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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罡风吹在白猴子身上,叮叮当当的,杨璥倒是无恙,可这洞太深,就像是无底洞一般,始终看不见底,越往下,声音越大,两边的罡风吹的越急,落了半个时辰,杨璥总算看到下面有一团光了,光势大盛,刺的杨璥眼睛都睁不开,在开眼时,却是落在一间密室,中心一石台上摆着一紫金葫芦,葫芦口朝上,簌簌急急,想那罡风是从这里出来的。
杨璥转头再看,密室简陋,除了石台,再无其他,杨璥走上石台,准备拿那葫芦,“我要是你,就不会动那葫芦”,一声音传来,吓了杨璥一跳,转身,匕首已在手中,白猴子两臂如柱,将杨璥掩在身下,一老人懒散的躺靠在密室石墙上,脸色晕红,手上捏着一青色酒葫芦,“嗝~”,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杨璥脱口而出“好酒”。
那老人起身,蹒跚步乱,“呦,小子挺识货,我这酒,名叫千年醉,这天下就没有比它更好的酒了”
“胡说,桃花醉的桃花酿,比你这好喝多了”,杨璥一边瞅着酒葫芦,咽着口水,桃花酿算个屁,这酒一看就不简单。
“我,我胡说……嗝~你,你不信,你来尝尝”,老人一边说,一边往这里走,杨璥已经用灵识探了多次,始终摸不清这老人修为,心里越发警惕,这千米之下的密室,突然多了一个老人,他心里自然紧张,但脸上还是挂着笑容,“尝尝就尝尝”,说着就往老人那走去。
一寸短,一寸险,碧波烟雨无声息,藏锋尽出人头低,那老人还在嘟嘟囔囔,匕首已经划过咽喉,滋,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火星子都划出来了,但就是入不了分毫,老人倒是清醒了一些,拍着杨璥的膀子,“小子,你要杀我?”
杨璥脸皮抽了抽,背上冷汗直冒,好家伙,硬茬子,非常硬。“呵呵,额~前辈,您说笑了,怎么会呢,我看您胡子太长,想帮您刮刮胡子,要不是您看您喝口酒,胡子都弄湿了,人不难受,这样喝,有点费酒啊”
半个时辰后,杨璥拨动眼前的火架,撕了块肉递给老人,“老闫啊,这么多年了,就守着这破葫芦,嗝~你,你不闷得慌”
老闫接过肉,咬了一口,“嗯~好吃,好吃,没看出来,你小子手艺不错啊”
杨璥抢过酒壶,咕咚就是一大口“那是,你也,不看,看看我是谁”
老闫扭头瞅着角落的白猴子,正蹲在那啃着一只赤角岩羊肉,便喃喃道“好大,好大一只金刚”
“你说是么(什么)”杨璥嘴里全是肉,嘟囔着问到。
老闫转过头来,“我说,送你一场造化,你要不要”
杨璥将肉吃干净了,一脸不屑道“就你,一个酒鬼,除了那酒葫芦,还有什么值钱的”
老闫,本名闫巡,原是北地青木堂的二长老,当初云游葫芦口,和云阳剑院的一位长老发现了这葫芦口的位置,便相约共同取宝,结果宝贝拿到了,结果不想那贼人拿了宝贝便偷袭他,来这葫芦口之前他就有暗伤,被那贼人在伤,自然不是对手,于是被那贼人给封在这葫芦口下,至今已有几十年了。
杨璥也问过“你现在总是伤养好了吧,就不能打开封印?”
老闫苦笑道“伤早就养好了,可这贼人却是阴险的很,他把这阵头放在外面,在外面那块玉板就是个普通人也能打破,可在里面,有这葫芦,你就是耗干了心血,也休想撼动半分”
“这还真够倒霉的,这样说来,这葫芦便是阵眼了?”
“也可以这样说吧,只不过这葫芦太重,一般人拿不起来”老人神情没落的说道。
杨璥瞅着葫芦,斜着脑袋问道“老闫,你说伤你的人叫什么?拿走的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