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许年的业余。
不是因为许年这副原身进修过导演课程，而是许年看过他写的这部剧的原电影。
而且许年当时因为喜欢，将这部电影看过不下十遍，因此很多细节方面，都非常了解。
故此，他在现场指挥的时候，就显得非常的‘专业’。
“卡，闫冰，你的喘息中，紧张要多一点，急促一点，对，紧张不是你那样，眉头不要皱那么紧，对，就这样，保持住！”
“卡，闫冰啊，你手不能那样放，太自然了，你先想象一下，自己处于绝望当中，手应该怎么放？手足无措懂不懂？”
“卡……”
许年的拍摄全过程，是严格按照自己记忆当中，原电影里面的细节，要求闫冰的。
闫冰一开始很不配合，认为许年在故意折腾自己，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
但是在陈可欣的介入下，看过现场拍摄的视频片段之后，闫冰不再说什么。
她认同陈可欣的话，发现按照许年的要求去做，拍出来的效果，确实非常好！
两个副导演完全成了摆设，许年说什么就是什么。
至于陈子芩，则是满脸诡异。
她本以为自己请来两个副导演，是随时准备给许年救火的。
结果最后她发现，自己请来的两个副导演，纯粹就是多余！
她甚至有些疑神疑鬼。
难不成许年之前说他不会导演，其实只是谦虚？
而许年拍完一天的戏之后，已经口干舌燥，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拍戏之前，还觉得当导演很威风，很有范。
可真的导演后他才发现，导演这活儿太累人了，不光是身体累，还心累！
于是他盯上了陈子芩请来的两个副导演。
人家是专业的，就是吃这碗饭的，最主要人家现在是拿自己的钱，怎么能不做事呢？
于是接下来的拍摄，许年给两个副导演做了分工。
他把拍摄要求和细节要求，给两个副导演说了，然后让他们全权指挥现场拍摄。
许年对自己有几斤几两非常了解。
导演瘾已经过完了，接下来他要准备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至于电影进度，他只用看拍摄出的效果，跟他脑子里的印象是否重合就足够了。
对许年的骚操作，两位副导演并没有异议。
他们压根没看出许年的‘居心叵测’，实在也是许年的‘指导’，确实是‘专业’的。
所以两个副导演都被许年‘镇住’，拍摄起来也就格外卖力。
一部原本要一个月拍完的戏，硬生生让他们半个月就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