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顺序,给予一一诊治,经过把脉和天眼透视,三人都没有什么大毛病,一位是胃溃疡,两位是酒精肝,都是长期酗酒惹的祸,除去中药治疗以外,戒酒是必需的,所以徐天宇在开出的药方中,都加入了戒酒的成分,每人三副药,100元,每副三汁,每天一汁,早饭前口服,药到病除,永不再犯,不到半个小时就看好了,三人提着药,都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徐天宇喝了口水,起身走到院子里,伸伸手,扭扭腰,踢踢腿,准备去原料基地收购组看看。一转身,却看见陆云龙站在过道门口,他飞奔过去,握手寒暄,两人共同走向堂屋。
文娜连忙过来倒好茶水,又分别递给两人,然后退出客厅。
徐天宇接过文娜递过来的茶水,坐到沙发上对陆云龙说:“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不去市里老丈人家送礼,跑到这里又有什么重要的事?”
陆云龙端着茶杯坐下说:“看你说的,没有事我就不能来了?怎么,烦我了?”
徐天宇连忙满脸堆笑说:“看看,你还来劲了,我不就顺口问问吗?不说拉倒。”他已经明显看出,陆云龙今天是带着情绪来的,必须小心侍候。
“哎,这乡镇工作简直没法干,没完没了,连个放屁的时间都没有。”陆云龙叹气说,他并不是在发牢骚,事实上就是这样。乡镇政府本来就是最基层的一级政府,上面千条线,下面一根针,事情多,人员少,压力大,待遇低,一个人要干城里机关十几个人的工作,累急了带点情绪应该是正常的。
“怎么,又遇到难题了?不妨说来听听,也算是发泄一下了。”徐天宇微笑着说。
“还不是因为你,建什么破厂,结果把担子都压在了我一个人的肩上。”陆云龙愤愤地说。
“噢,你原来的火气是冲我来的,到底怎么回事呀?”徐天宇不解地问道。
“哈哈,我没有针对任何人,就是随便发发牢骚,你别介意。”陆云龙又忽然笑着说。
“真是莫名其妙,有话就说,跟我还遮遮掩掩的,不够朋友。”徐天宇责备地说。
“谁要给你遮掩了,这不是镇里的宋西平被‘双规’了嘛,今天上午镇党委会决定,他原来分管的工作,都交给我了,还要包村包片,还有办公室一摊子破事,你说,我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呀。”陆云龙委屈地说。
“这是好事,这明显的是领导信任你,器重你,你就偷着乐吧。”徐天宇打趣地说。
“我乐个屁,我现在哭的心都有。”陆云龙悲观地说。
“那你就去痛哭一场,看看可能减轻工作压力?没用的,老兄,既然任务交给你了,就勇敢地扛起来呗,多干一点又累不死人。”徐天宇轻松地说。
“那也只能这样了,不过,老弟你可要做好我的坚强后盾。”陆云龙无奈地说。
“放心吧,不遗余力。”徐天宇果断地说着,他看看陆云龙,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赶忙问道,“你刚才说宋西平被‘双规’是怎么回事?”徐天宇这是明知故问,他是想多了解一点宋西平的事,也许对稳定梅玲的情绪有帮助。
“就是陈庄村征地补偿费被截留私分的事,宋西平是主谋,贪污了三万元,其他参与者还有六人,每人贪污一万到两万元不等,陈庄村的五名村干部全部落马,还有国土所的会计,现在正在调查这七人有没有其他问题。据小道消息,宋西平自己已经承认的贪污受贿达七次之多,总金额超过了十万元,如果最后都能核实,估计要判刑八年以上。哎,太可惜了,他今年才三十多岁。”陆云龙惋惜地说。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量变积累到一定程度,必然会发生质变,他这是咎由自取。现在事发,对他来讲也许是好事,几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徐天宇淡淡地说,他对这种贪官,一直是深恶痛绝的。
“我只是觉得,他太不值了,区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