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兰婶的小女儿李书琪,现在上初三了。”他说着,又对还在发愣的李书琪招手说,“书琪,快过来。”
李书琪听到徐天宇的喊声,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走过去,低着头小声说:“天宇哥哥,你回来了。”
徐天宇拍拍李书琪的肩头说:“这是你夏梦秋姐姐,以后她也就是你的亲人了。”他说完,伸开双臂,左边搂着夏梦秋,右边搂着李书琪,一起走向了餐厅,凌秀秀和叶双姣也随后走了进来。
朱立兰赶忙端来热水,让五人洗手,准备吃饭,大家都照办了。
六人落座,徐天宇又一一做了介绍之后,他才拿起筷子招呼大家吃饭。
朱立兰忽然摆了摆手说:“等等,还有春花和秋月没过来呢。”
徐天宇吃惊地说:“她俩怎么回来了?一不是星期天,二不是节假日的。”他说完,双眼疑惑地紧紧盯着朱立兰。
朱立兰犹豫了一下说:“她俩是回来奔丧的。”
徐天宇更加吃惊地说:“奔丧,怎么回事?”
朱立兰仍然吞吞吐吐地说:“是李永利的妈妈,昨晚喝农药自杀了,今天上午火化的,明天早上出殡。”
徐天宇大吃一惊地说:“啊!她好好的干嘛要喝农药呢?”
朱立兰也是一脸怒气地说:“还不都是因为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听说惹上了人命官司,至少要判二十年,他妈听说了,绝望了,就喝农药了,等文娜发现时,人已经死了,派出所和镇医院都来人了,判定是自杀。”
徐天宇急忙问道:“那李永利可回来吗?”
朱立兰摇了摇头说:“没有,丧事都是秋月爷爷办的。”
徐天宇忽然站起来说:“我得去看看,夏总,凌秘书,双姣,你们在家等一会,我去吊个孝就回来。”他说完,就转身要走。
朱立兰赶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角说:“你和李永利非亲非故的,去吊哪门子孝。”
徐天宇停住脚步说:“我是秋月的大哥,她是秋月的大奶奶,我不去不太合适的。”
朱立兰松开手说:“你要这样比,那你还真得去看看呢。”
徐天宇点了点头,就转身出去了。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只有余辉撒向人间。
徐天宇穿行在巷道中,他在村小卖部买了纸钱提着,就向李永利家走去。
来到门口,也没有人过来接应,他只好自己走进灵棚,在遗像前磕了三个头,然后去账桌记上礼金五百元,领了孝帽戴在头上,这才看见文娜领着秋月跑过来,二女看到徐天宇来了,感到十分吃惊,两人都拉住徐天宇的手,让着要他进屋喝茶,并让他一定要留下来吃饭。秋月更是搂住徐天宇的一只胳膊不肯松手,直到她爷爷李长生过来要和徐天宇说事,她才松手进屋了。
李长生把徐天宇叫到一边说:“天宇,你怎么来了?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你可以不来的。”
徐天宇苦笑着说:“我是秋月的大哥,又是一村之长,不来也不合适,李爷爷你看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李长生连连摆手说:“没有没有,你这么忙,这边的事就不麻烦你了,我听陆队长说,你们明天还要搞什么典礼,你去忙重要事吧。”
徐天宇不无担心地说:“现在村里在家的年轻人少,明天出殡人手可够,要不要租辆殡葬专车?”
李长生摇了摇头说:“不用了,下午王德敏带娘家人来吊丧时,我和他也商量了丧事从简,现在村里正在修路,也不适合抬棺,只能装骨灰盒下葬,这样就轻松多了。”
徐天宇点了点头说:“那就更好了,这里没事那我就回家了。”
李长生赶忙说:“要不,你就在这吃过饭再走吧,今晚是正席。”
徐天宇摆摆手说:“不了,家里还有客人,我得回去。”
李长生无奈地说:“那你就回去吧。”他说着,就转身准备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