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我上九楼。”他说完,就迈步走向了电梯口。
徐天宇也紧跟过去,两人一同进入了电梯。
来到九楼,出了电梯,早有一位年轻女士站在电梯门口等候,她看到电梯门打开之后,立刻鞠躬施礼说:“欢迎邓厅长光临,请跟我来。”她说着,然后把两人带到了接待室,给每人递过一杯茶水就退出去了。
接待室装修得很普通,墙壁上挂着字画,但里面摆放的真皮沙发,却显得豪华大气。
两人刚一落座,邓一铭首先开口说:“天宇,今天我叫你过来,有件事要拜托你,希望你不要推辞。”
“师傅,看你说的这么客气,把我当外人了是不是?师傅有事尽管吩咐,徒儿一定照办,绝不推辞。”徐天宇信誓旦旦地说。
“是这样,昨晚吃饭时,听志刚和舒遥两人介绍了你的情况,才得知你的医术大有长进,特别是在治疗脑溢血方面还创造了奇迹,我很高兴。后来张东方和我坐一辆车回家,在路上他提到他家的情况,他妻子和女儿都在十年前的一次车祸中受重伤留下了后遗症,想请你去看看可能给予医治,所以他让我先找你说说。”邓一铭简要说明了情况。
“可以的,师傅的好朋友,就是我的长辈,我再忙也得抽空去看看的。”徐天宇满口答应着说,能为师傅他们做事,也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你能答应那就太好了,我也觉得你不会薄师傅这个面子的。”邓一铭背靠沙发上,伸展着双臂,微笑着说,他对自己的这个弟子还是充满信心的。
“师傅交办的事就是天大的事,师傅说的话就是圣旨,弟子会无条件服从的。”徐天宇坚定地说,他是认真的。
“你小子别跟我耍贫嘴,你去给东方的家人治病,这对他和对他全家都很重要,你可要拿出看家本领来治愈她们。”邓一铭严肃地说,他可不想看到徐天宇有闪失,让他在朋友面前丢脸。
“请师傅放心,我会尽自己的一切所能的。”徐天宇态度更加坚定地说。
“其实,东方也很不容易,他也是从山区农村考取大学,毕业后分配到省交通厅工作的,从办事员一步一个脚印干到今天的副厅级待遇,不像我是从军校转业过来的。你也知道,我们这一代人结婚后都只能要一个孩子,东方家也不例外,他结婚后就生养一个女儿。可不幸的是,十年前,他妻子骑自行车送女儿去上学的路上,被一辆货车撞倒,两人当时都伤势严重,经省立医院几个月的抢救才脱离生命危险,但却都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他妻子下肢瘫痪,大脑瘀血不能说话,终日坐在轮椅上,处于半痴呆状态。他女儿也是头部和手臂受伤,治疗后手臂骨折好了,虽然骨骼发育得像成年人,但她的智力却停留在了八九岁的年龄上,家里两人的生活起居全靠保姆伺候,光靠东方的那点工资,根本不够家庭的正常开支。这不,东方才舍弃了行政职位,来国企任职,年薪相对高很多,这才勉强维持到现在。我也只是个公务员,又不会搞小动作,经济收入也不高,没能帮他什么,这次正好你过来,一定要给师傅长长脸。”邓一铭详细介绍说,他的言辞恳切,可见他是真心希望张东方的全家都能好起来的。
徐天宇认真仔细地听着,他也为张东方家庭的不幸感到痛心,同时也觉得师傅的这份托付沉甸甸的,如果不尽心尽力,那是说不过去的。于是他说:“刚才听师傅这一介绍,事情我也就知道了大概了,对治疗我也就心中有数了,师傅也不用担心,大不了多用一些时日,保证会见效的,直至痊愈。”
“那好,我等你的好消息。我要回厅里开个会就先走了,你再坐一会,张东方马上就过来,你们再细谈。”邓一铭满意地说,他说完就站了起来,徐天宇也跟着站起身。
就在这时,张东方笑着走了进来,大声说:“对不起,我刚才有个会,让你们师徒俩久等了,实在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