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谦虚了,你这水平,完全可以去城里开饭馆。”
陈娟忙说:“去城里开饭馆?我还真想过,只是苦于没有铺底金,所以只能想想而已。”
徐天宇抬起头,认真地说:“陈姨只要你下决心,周转金我来解决。”
陈娟连连摆手说:“不行不行,我怎么能让你出钱呢。”
徐天宇进一步解释说:“这有什么不行的,如果你怕担我的人情,我可以算作入股,我负责投资,你负责经营管理,利润五五分成,陈姨你觉得怎么样?”
陈娟仍然摇头说:“那也不成,我现在不能走,女儿正在镇上读初中,等她初中毕业以后再说吧,你就不用费心了。”
徐天宇虽然被陈娟拒绝了,但他仍不死心地说:“陈姨,我记得你上午给我看伤时说得很准的,那你一定也懂医术了。”
陈娟又是连忙摆手说:“我能懂什么医术,只是有时听凌云道长讲学,我自己瞎琢磨的,你可别当真。”
徐天宇放下筷子说:“陈姨,我还有一个想法,不知能否讲讲?”
“当然可以讲了,有什么不能讲的呢。”陈娟疑惑地说。
“我在瑞福村开了一家诊所,想请你去帮忙,为了方便起见,可以让你女儿一起去,那边有所瑞福中学,教学质量很好,就转到那边上学,你看怎么样?”徐天宇诚恳地说。
“不行,真的不行,我现在哪儿都不去,你就别为我想了,还是多想想自己的伤怎么能尽快治好吧。”陈娟摇头加摆手地说。
徐天宇看实在是说不动陈娟了,他也就不想一直地劝她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啊!于是,他放松一下,放下筷子说:“我吃饱了,不吃了。”
陈娟也没有再让徐天宇吃,只是淡淡地说:“吃饱就好,你先休息一会,我收拾一下就陪你去道观治伤。”她说完,就忙着收拾碗筷,去厨房洗刷去了。
时间不长,陈娟就用围裙擦着手说:“好了,天宇,我去给你找件衣服换上吧。”他说着,就脱掉围裙,搭在晾衣绳上就进屋了。不大功夫拿出男人的衣裤让徐天宇换上,徐天宇二话不说就进屋换上了,他换好衣服走出来,陈娟伸手扶着他说,“我们走吧,到村口就有三轮车了,不远,两三里路的样子。”
啊!两三里路还不远?这要是平常别说才两三里路,就是十里八里的也不在话下,可眼下不行,他的腿还伤着呢,再这样折腾,恐怕好得更慢了。徐天宇虽然在心里嘀咕着,但脸上的表情是从容的,还带着微笑。
陈娟一路和村民们打着招呼,徐天宇始终没有说话,两人出了小山村,一直默默地走着,转过一个山坡,就看到小学上空飘扬的五星红旗了。又走了一里地就看见小学的旁边停着一辆三轮车,陈娟说了声到了,也没问价,就扶着徐天宇一起上了车。
这是一辆机动三轮车,噪音很大,一路颠簸着,二十多分钟就到了镇上,穿过一条长长的街道,车子到达了镇子北边的道观大门口停下了。
陈娟先下车,去付了车费之后,才去扶徐天宇下车。本来三轮车一趟至少要坐四人才能发车的,陈娟因为人熟,估计原来有约定,她上车就走,车费不足四人的都由她补齐,最多给十块钱。徐天宇知道了这些,也是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和陈姨还真是投缘。
道观的大门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和过去的地主家的大门差不多,进门要收门票,因为这是一个旅游景点。陈娟好像有特别通行证,她进门只和门卫打声招呼就径直进去了。
进到里面,徐天宇才感觉到了特别,一是院子特别大,有五道院门;二是房屋特别多,都是一层的徽派建筑;三是树木特别高,苍松翠柏,古树参天;四是香火特别旺,游客如梭,排队上香。
陈娟领着徐天宇直奔后堂,从一个侧门进入,屋里有一位年轻女道士盘腿打坐正在看书,陈娟上前问道:“师妹,道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