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这样学下去,恐怕孙爷爷也会吃不消的。
徐天宇起身来到堂屋,把自己近期的工作计划向孙老先生进行了简要汇报,在得到老人的认可和好评之后,他决定去帮李秋月做午饭,来调整一下自己的思绪。
中午只有四个人吃饭,所以做起饭来也比较简单,在吃饭时候,徐天宇吩咐春花和秋月要在近十天内做完各自手头的事情,特别是暑假作业要尽快完成,还有秋月的补习也要抓紧,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没有说明原因,二女也没有再追问,因为她们在徐天宇面前已经习惯了服从,不管徐天宇说我是对还是错,在她们看来都是对的。
吃过午饭,徐天宇没有去午休,他仍然是一头扎进诊所,继续去温习孙老先生讲授过的内容,而没有再让老人讲授新的内容,他要认真去消化吸收,绝不能囫囵吞枣,敷衍了事。正当他在埋头看着自己的学习笔记时,忽然听到外边传来急促而又沉重的脚步声,他急忙站起,正好看见赵奶奶抱着妞妞从外面急匆匆地来到诊所。
赵奶奶气喘吁吁地说:“快,徐医生,你给看看这小丫头的小肚子下面怎么出血了?”她说着,又把妞妞放到病床上,自己才慢慢直起腰来。
徐天宇也不敢怠慢,急忙上前查看,这才发现妞妞内裤上都是血迹,他只好打开天眼检查,原来是妞妞的隐私部位创伤导致的出血,其他器官都正常。他立刻给妞妞把脉,并向她体内输送能量,同时用暗劲刺激相关穴位进行止血,这是孙老先生昨天才传授的针灸新法,因为徐天宇的武功已经超越了暗劲,完全可以通过暗劲来刺激病人的穴位,达到针灸的效果,而不用再拿着金针银针去做针灸了,而且用暗劲针灸还能配合天眼透视,对内脏进行针灸,没想到徐天宇昨天学的今天就用上了,效果还比较明显。
徐天宇给妞妞盖好被子,站起来去给赵奶奶倒了一杯水递过去说:“我已经给她止住血了,暂时不会有问题的,我想问问赵奶奶,妞妞这是怎么啦?”
赵奶奶接过水杯,仍在喘着粗气说:“妞妞这不是放假了嘛,她今早吃过饭就去她的老师家补课了,直到中午我都做好饭了她还没有回来,我等急了就去找,结果在半路碰到她,就发现她大腿上有血,不管我怎么问,她只是哭,不停地说疼,就是不说是怎么弄的,简直要气死我了。没办法,我只好借了一辆板车,把她拉到你这来了。”
徐天宇听着赵奶奶的叙述,对妞妞隐私部位受伤的原因已经估计得八九不离十了,原因肯定在她的老师身上。于是他问道:“是代妞妞数学的周雄胜老师吗?”
赵奶奶和妞妞都点了点头,赵奶奶回答说:“就是周老师。”
徐天宇又对赵奶奶说:“周老师也在你赵家庄住吗?”
赵奶奶又点头说:“周老师是吃商品粮的,他不算我们生产队的人,他老婆是咱们庄上的。听说周老师小学没毕业就接班当老师了,换了好多地方都没人愿意要,还一直单身,十年前不知怎么调到咱们村了,还在咱庄娶了老婆,他就住在老婆家,至今也没有孩子,他老婆前些年外出打工了,每年过年才回来一趟。”
徐天宇这才明白,原来他把好事给办错了,没有摸清周雄胜的情况,就把妞妞交给了他,如果当初按李秋月的思路去做,就不会产生今天的恶果了,他不觉有一种深深地自责。但这些他只能藏在心里,绝不能表露出来的。
于是,徐天宇从抽屉里拿出一块糖果,剥去外皮,递到妞妞的嘴边说:“妞妞,大哥哥给你糖果,你想不想吃呀?”
“想吃,谢谢大哥哥。”妞妞伸手接过糖果放到嘴里说。
“糖果甜不甜呀?”徐天宇轻声说。
“甜。”妞妞吸着流到嘴角的糖水说。
“那大哥哥对你好不好呀?”徐天宇仍然轻声说。
“好,世界上大哥哥是对妞妞最好的。”妞妞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