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两人是部落的救命恩公,小女孩也羞赧起来,红着脸儿小快步跑回自己的房中。
“好你个沐白,快说铃儿到底是谁,竟然不先扶我起来!”
“难道你不知道女士优先么?更何况人家还是孩子呢。”
“喔,你也知道人家还是孩子啊......”陈世冲狡黠一笑,“沐兄爱好另类啊!”
“嗯,性别男,爱好女,难道你不是么?”
“呃......你别转移话题,快说那铃儿是谁?”
“部落族妹......”
“原来你有个这么可爱的妹妹呐,下次带我回你部落,介绍我们小妹给世冲认识可好?”
“好!”
“你不嫌弃的话,我在宗里也有几个好妹妹,到了宗里你看上了哪个跟我说。”
“滚!”
“别以为你不接受我妹,你就可以赖账!”
“赖你妹......”
两人嬉笑打闹一番,才跟鹿鸣部落的族人打听回到自己的雪屋。几个族人神色怪异,摇头叹息踏雪走远。屋外已经是月上山头,冷冷的月光洒在漫地冰雪上更显得冰冷,是跟故乡的月不同。
屋外冰天雪地,屋内却是温暖如春。屋子里已经将浴桶盛满了热水,桌子上还摆放着一桌酒菜。沐白径直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自酌自饮起来,不经意间,心绪却是回到了海北部,想起了他的族人。
“啊!”
“啊......”
突然屋外传来陈世冲的一声惊呼,沐白腾的起身冲出屋外跃了过去,一拳轰碎雪屋门板,只见陈世冲用衣袍裹住身上的关键部位,而屋里榻上还有个女人,也是用被衾紧紧裹住身体。
“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那女人是谁?”
“我也想知道这女人是谁啊!”
“两位恩公勿惊,小女子是,是来侍寝的......”
这才想起鹿南深刚刚好像是说起过这事,本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竟然说到做到,实乃是大丈夫言行如一,人中楷模。不过也有可能本就如此打算安排的,不然干嘛非要人喝那么热的药酒。
沐白转身走向自己的雪屋。
“沐白你别急啊,等等我!”
陈世冲裹着衣袍冲过雪地,也跟着进了沐白的雪屋,好歹也有个地方让他穿上衣袍啊。
果然,沐白雪屋的榻上也裹着一个女人,正躲在被衾中瑟瑟发抖。
“真是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
陈世冲愤愤说道,鹿南深如此安排,真是对他人格和品行的一种侮辱。
“不要乱说,你以为人家是心甘情愿的么,不过是求人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正如鹿鸣部落那些汉子们的怒吼,猎物可以给你,而女人是要用生命来守护。鹿南深吩咐安排的这两个女子,哪个不是部落的女人,哪个不是父母的女儿?
正是如此,更显得心酸。一个小型部落为了生存繁衍,是何等艰难。
“姑娘你们请回吧,我们不是那样的人。”
沐白说着就拉陈世冲走出屋外,也好腾出空间好给人家姑娘穿上衣衫。
“我也要穿上衣袍啊,屋外这么冷!”
冷风夹杂着冰雪呼啸而过,陈世冲猛地一个激灵,看着也着实令人怜悯。突然两道身影从鹿南深的雪屋旁跃了起来,随后就见陈剑端嗖的跃出屋外直追那两道身影而去。看那两人穿着白狼皮毛大衣,正是雪匪的打扮。
“哪里逃!”
陈剑端飞身化作一道虹光追向二人,眼见挥手即可将其擒下,突然雪儿这时迎面走来,两个雪匪眼前一亮,急忙飞落将朴刀架在了雪儿脖子上。
“不要过来,再走一步老子就杀了她!”
“休要伤人!”
“铃儿!”
沐白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