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胆子小一点的,或许要怕的。
“会。”他的打算,本就如此。
梦姐的神情明显放松下来,退后一步,没有再挡着顾承麒:“希望大少记住自己的话。”
丁洛夕不是玩不起的,她也不是想帮她。只是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已经够可怜了,她不希望再多一个悲剧。
顾承麒没说话,抱着丁洛夕离开了。
她是怎么被顾承麒带回家的,怎么被他抱上楼的,她一点也没感觉到。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的她,只觉得头痛欲裂。
不光是的头,全身都像是被人拆开,又重组一样的难受。
动了动手想揉一下自己的额头,才发现她连抬根手指的动作,都是很多困难的。
痛,全身都透出这个意思。她有些茫然,睁开眼睛又闭上。
身体缓了一些,再睁眼,就看到了已经不算陌生的天花板。
转了转颈子,眼前的景象,让她知道了自己身在何处。
这是顾承麒的家。
她昏迷之前的那些情形,就那样涌上脑海。
她以为自己喝了酒,会忘记,可是她记得很清楚。
她记得自己是怎么被顾承麒喂进了一些她以前从来没有喝过的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