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池桑拿着解药回到屋子里,打开门看见裴霖已经不在冰桶里了,而是躺在床上,双眼微闭,脸颊上泛着不自然的红,似乎在做什么梦。
池桑叹了口气,也不敢把他叫醒,生怕再发生刚刚那一幕,只好自己亲自伺候他了,坐在床沿,将裴霖扶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把解药塞进了他的嘴里,拿起水杯,递到了裴霖嘴边,喂他喝了一些水。
见裴霖睡熟了,池桑松了一口气,将门窗重新关好,然后回到桌前坐下,准备今晚守他一宿,毕竟这事也是因自己而起的。
不知不觉,池桑也沉沉的睡去。
次日,裴霖睁开眼睛,只见池桑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虽然睡姿有一点点不雅观。
等等,她为什么一早上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裴霖反应过来,连忙掀开被子,看见自己衣着穿戴整齐,心中松了一口气,但是他感觉自己的头为什么这么沉呢?
自己的屁股,好疼。
残暴的女人!
明明是她给自己下那种药,结果还这么对待他!
裴霖的心情现在很复杂。
“阿嚏!”裴霖的一个喷嚏惊醒了睡梦中的池桑。
池桑连忙站了起来,尴尬的笑了一声。
"那个……本世子……昨天晚上没做什么吧?"裴霖试探着问道。
他断片了一小段,隐隐约约有点印象,记得她把自己扔在了冰桶里。
“你说呢?”池桑瞪了他一眼。
裴霖挠了挠头,"本世子只记得你的护法给本世子下了药,剩下的……都不记得了。"
池桑白了他一眼,然后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昨晚不小心踢了你,好好抹药,哦,黑色瓶子里的是风寒药,让你泡冰桶,不好意思。”
裴霖看着她漏出来的手臂,只见白皙光滑的肌肤,让他又回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到底要不要这药?”池桑见他没反应,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这个女人真够野蛮的,居然对本世子下这么重的手。"裴霖悄悄嘟囔了一句。
池桑听见这话,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打他,还不都是因为他昨天晚上控制不住自己吗?!
"本座打你,也是为了你的清白!昨晚的药不是本座的命令!你自己好好休息吧!”池桑怒声道,将药瓶扔到他床上,狠狠地摔门离去。
看着池桑离去的背影,裴霖撇了撇嘴,心里一阵委屈,自己都受伤了,这女人也不说温柔一点。
不过,昨晚实在是太刺激了,那女人的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
想到这里,裴霖身体又有些燥热,他告诉自己,不能对女魔头心动,她昨晚先给自己下药,又拒绝自己,一定是在欲情故纵!
自己堂堂一个世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会上她的当?!
想到这里,裴霖甩甩脑袋,决定不再想池桑的事情。
另一边,池桑刚离开裴霖的院子,就让弟子去找来鬼魅,想着自己今日好好敲打敲打她,省的让她再给自己更大的惊喜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