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法理解,如果不是他们本来就是这样,那就是马现说了我和师父什么坏话,毕竟他是镇上的人,说什么都比我有分量。
我被打的话都说不出来,自然没有理来人,看我不理会他。他也不在意,对身边架住我的两个壮汉道:“带走,去祠堂。”
我完全是被两个人架起来抬到了祠堂,浑身疼的已经没了知觉,感觉像是飘在空中,一路颠簸的被弄到了祠堂。
祠堂里坐满了人,其中不乏眼熟的,尤其是那天山神巡镇时,在湖边聚集的那群人,此时都在祠堂,包括三位族长,吴老先生等人。
他们的面目都充满威严,尤其是那天的刘家族长,在庹明面前时,保持着恭敬,而现在面对我的时候,更像是审判者。
“说,你们到底是从哪来的?对古楼镇有什么居心?为何要害述仁先生?”
把我抬到祠堂后,直接就把我丢在地上,我跟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不想表现的没有骨气,丢了师父的脸,努力的想坐直,忍着痛,扫视着这里的每一个人。
“快说!”最先发话的刘家族长看我无视他的问题,驳了他的面子,一拍椅子,呵斥我道。
“唉,述仁先生为人正直,一代名儒,又那么信任你们师徒,你们怎么忍心设计害他?真是畜生,你们还有点礼义廉耻吗?”
吴老先生看我不答,实在忍不住了,痛心疾首的斥责我,他这一发话,原本肃静的祠堂里,嘈杂起来。
“是啊,述仁先生仁义啊,错信这种坏人。”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述仁先生那样知识渊博的人竟然也会看走眼…”
议论的声音又起,这些不比刚刚打我那些巷口妇孺,那些人骂的难听,动作直接,这些文质彬彬、“痛心疾首”的读书人,说不出那等脏话,他们只是要站在道义上指责我,至于对错?他们可曾在意?
我心里那股气不曾消,我不想理他们,干脆让他们在这里把我打死好了,以后师父要是知道了,至少知道我也是有骨气的,不曾向这些虚伪的人低下头颅。
什么廉耻?都是屁话,如果人皮血书在这,我一定不阻止它出世,我竟后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