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她的学习生活习惯?这些你没想过也没做过吧,你还自以为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另外,做家务做饭这些事情,你是做了,你有用心去打扫过一次卫生吗?你有认认真真地用心去做过一次饭吗?你有动脑筋地去洗过一次衣服吗?打扫卫生你每次都是敷衍草草了事;做饭翻来覆去就那几样菜从来就没有去学习钻研过;洗衣服管他什么衣服往洗衣机里一放就了事,你觉得你付出了那么多我还经常说你这样没做好那样没做好,是不是觉得特不服。你遇到事情总是在找别人的原因,从来不分析自己的问题。同样的问题,我说过无数次你却依旧不改变,我还能跟你说什么?我们仿佛就是两个不在同一频道的人,让我最难受的不是日子过不下去,也不是心累,而是我跟你很多事情不能沟通更说不到一起的那种压抑一次比一次强烈,尤其是那年我在学校受到校长的打压,心里特别委屈,你又不理解我,我憋在心里的那种痛苦你知道吗?我就想找一个懂我的人说说话,我不该去找男人说的,我恨我自己,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靠,这些就是你所谓的问题?你不要再为你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找借口了。一个男人他既能挣钱还能做家务带娃,你还不知足?比起那些身在钱也挣不到还抽烟喝酒打骂老婆的男人婚姻中的女人,你算幸福的了吧,如果都像你这样想,她们三天两头地吵,更没有共同语言,岂不人人都要出轨?女人要有廉耻之心,像你这种没有廉耻的女人找的借口都让人恶心。”
“恶心?嫌我脏,那你抓到我手一直不放想干啥?”
“谁抓到你,是你在发疯!”但益恒放开她的手,沉着脸说,“无论你有什么借口,咱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给彼此一些脸面好聚好散行不?我心里面嫌弃你,你觉得拿着孩子的说事,用结婚证来捆绑这种丧偶式的婚姻有意思吗?你没有快乐我也没有快乐还要影响到染染的成长,这样的家庭维持到底还有何意义?咱们好聚好散不行吗?偏要闹得两败俱伤伤痕累累你才甘心吗?”
夏兰痛苦地闭上眼睛仰躺着,小嘴紧闭着,苍白的脸上有着伤心、绝望。一会,她才缓缓睁开眼,用那微微颤抖的声音说:“你真想好了?我们十四年夫妻感情了,就算你不念我这个人,难道你就不顾念下这个家。染染要是知道我们离婚,她会不会崩溃,会不会作出过激的行为?这可是她眼中幸福美满的家啊,也是她成长的避风港啊,我们一分,彼此倒是解脱了,她还有幸福吗,还有快乐吗?我们不能这么自私,还有你离了就能确定找到更好的,如果找到还不如我呢?至少,我们从恋爱到结婚已经十五年了,知根知底更不会为了钱财和抚养孩子闹吧,而你如果离了婚娶了别人,你既要抚养染染又要照顾新家产生的矛盾恐怕更多吧。马上离婚,那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想跟你多说了,我心里难受得很,何况咱们上次不是说好了吗?给彼此十多年的婚姻一个交代,暂时不离婚,难道你作为一个男人连这点承诺都做不到吗?”
心太软、太善良的结果就是这样被动,但益恒想了想,只能作罢,自己再着急离婚可答应了的事不能反悔。他冷冷地扭头看着一脸伤感的夏兰,说:“你这两月好好在家呆着照顾染染,我答应了的事就一定能做到;如果你想干涉我在外面的生活,休怪我翻脸不认人!看到你我就难受,你走吧。”
夏兰闻言,想怼回去终究还是忍了,任凭泪水在脸上无声地滑落。她默默地打开车门,失魂落魄地走了。
但益恒趴在方向盘上,垂着头,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