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我就说嘛但益恒再如何也不至于找个瘸子女人吧。她站起来,看着欧珈馒:“我女儿这一向天天念到她爸都有些魔怔了,打他电话也不接。要不是为了女儿我也不会费心地寻到这,我看你们关系不错,他就没给你说过他去哪里了吗?”
“我给你说了他就在我们家打了几周工,那天碰到你,他怕你找来就辞职走了,我咋晓得他去了哪里。你不要在这里胡搅烂缠了行不?何况你是她老婆你都不知道他行踪,我一个外人就更不知道了。”
夏兰看着欧珈馒说话自然,没有一丝说谎的神色,颇有些失望。难道昨天碰到的那个年轻女孩又是但益恒新找到工作后的女同事,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了他,这么有女人缘。不过,听朱文斌说他在建材市场他干爹这帮忙,想必他们的关系不一般,我咋就轻信了这女人的话呢。她讥讽地看了一眼欧珈馒,说:“妹子,我不为难你,我找你爸问。”说完,夏兰别过头,朝里叫:“干爹,干爹……”
“你瞎叫什么啊。”欧珈馒几步拐过来,一把推了她一下。夏兰根本没想到欧珈馒会动手,被她推了一个趔趄。她稍一稳身,心里便有底了,这女孩嘴上说与但益恒没什么关系,其实可能已经对他有了好感只是顾忌名声而埋在心里而已。只要他们有关系,我就不信找不到你们在一起的证据。她再次上下打量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欧珈馒,温和地笑了一下,什么话也不说,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欧珈馒一下子木然了,这女人太可怕了,藏愤怒、心眼于微笑之中,但益恒跟她生活在一起十三年真是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