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难道我真的会结婚两次,可是我没离婚的哇,又怎能与别人结婚。
他拍拍脑袋,都是21世纪的人了,怎么能相信这些迷信之说。可是小时侯他老家有一个刘瞎子,能掐会算,曾经算过他爸四十二岁有个生死坎,渡过了就会转运,渡不过就不好说了。后来,他爸在四十二岁那年遭遇车祸走了。他妈哭得声嘶力歇,黑天黑地,跑街上刘瞎子的铺面上对着刘瞎子一顿臭骂,骂他好的算不灵撇的次次灵。
但益恒靠在椅子里,注视着桌上的炮打四门,不说话。
欧珈馒呆了呆,再次看着他,说:“哥,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说你要结婚两次,你生气了?我只是照实说的,不信你网上搜搜看,看看我说的与网上手相学是不是一样?”
但益恒坐起来,扭头看着她,说:“珈馒,我结婚13年,与她有14年的感情,我放不下,但是我也回不去了。我很迷茫,最重要的是放不下孩子,不想让她没有一个完整的家,我该咋办呢。”说完,他把头埋在了手心中,心一下暗淡了许多。
欧珈馒伸手把他拥入自己的怀里。一个温暖而舒适的拥抱,让但益恒心狂跳。她身上的香沁入心肺,令他气血沸腾,心瞬间舒畅了许多。
欧珈馒轻轻地说:“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好吗?”
但益恒把她的手从他身上拿开,望着她。欧珈馒秀美的脸上满是甜蜜。他心里一阵激荡,借着醉意,一下把她拉进了怀里,紧紧地搂住。
欧珈馒仰起粉嘟嘟的嘴唇,深情的望着他。那模样像是压抑着情欲的少女,等着心爱的男人品尝。
但益恒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抽动了几下。他的内心翻江倒海,理智与冲动打得不可开交。
欧珈馒见但益恒只是抱住她,没有任何具体的动作。她凑上香唇,亲在了他唇上。
但益恒被她一吻,在酒精的刺激下,那还有理智,条件反射地含住了她的嘴唇,贪婪地痛吻她湿润的红唇。
她的唇香甜可口,但益恒贪婪地吸吮着,舌尖在她娇嫩的唇上轻添转折。欧珈馒身子如电般震颤,她感觉从未有过的美妙冲激着全身。
但益恒被她口中的甜蜜和气息迷醉,舌头忍不住破入了她的小嘴。
欧珈馒双手环在他脖子上,她被但益恒熟练的舌头挑逗得神魂颠倒,咿咿唔唔。欧珈馒是未经男女之事的女孩,被这肆无忌惮的热吻搞得全身无比的舒服,也感觉前所未有过的刺激。他们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两人的舌头纠缠卷绕,忘情的吻着,如痴如醉,恨不得彼此溶化为一体。
欧珈馒显然身体里有股从未有过的东西被挑了起来。
但益恒感觉到欧珈馒搂着他脖颈的手越来越紧,那种明显的动作显示出她需要什么。他本欲推开她,可是欧珈馒的吻缠得他抽不出身,可是他心中却千万遍的叫喊:“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这样做。”
那声音像晴天霹雳一样打在他心上,他脑袋嗡的一下,推开她,说:“我……我……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欧珈馒一下懵了,面色红润如水灵灵的桃子:“哥,我爱你,虽然明知你还没有离婚,但是我就是抗制不了不爱你。我爱你爱得无可救药了。”
但益恒猛地一下,像是回过神来,说:“珈馒,我觉得这样下去会害了你。我没离婚还有个12岁的女儿。我们如果在一起,那我就背叛了家庭,别人还会说你是小三。”
“我不在乎什么小三不小三,你不是不要那个家了吗?”
“可是我还没有离婚。没离婚,我就要对婚姻忠诚,对家庭负责,还有干爹救了我的命对我那么好。我如果与你那样了,我就是一个对爱情和婚姻不忠之人,难道这样的人还值得你爱吗?再说我如何向干爹交待,你我又如何面对外面的风言风语。”
“你咋这么俗气。我们是成年人,是彼此心甘情愿,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