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却顿生愁云,那原先的蓝问明明和这名叫梦的女子是夫妻,夫妻二人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还得特地的去到风忧镇三十里开外的地方去说呢?
并且随后那原先的蓝问还死在了那枫树林下,而那名叫梦的女子也下落不明.....
想到这里蓝问不经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莫非那林世蝶就是由这名叫梦的女子引去的吗?
但是这样子又实在不符合常理,自己的结发之妻又怎么会对自己的丈夫痛下杀手呢?
无数的疑问和推测在蓝问的脑中盘旋,于是蓝问的表情变得凝固起来迟迟没有开口。
周痒见到蓝问到现在都还一言不发,于是便向蓝问怒斥道:
“你这小鬼,还不快点解释你之前说痒王府有叛徒的事,否则即便是友人的弟弟,我会定个诽谤罪给你的!”
蓝问见周痒周痒貌似有些不快,本想着要急忙开口,但是自己猛地发觉到。
到时候这“梦”如果生还回来的话,周痒一定会回去问她做过什么事情,到时候她一定会把约见自己的事情向周痒汇报。
如果自己现在拿着这点情报去孤注一掷的去赌那“梦”的口述和自己说的一模一样的话,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行,我没有资格冒这么大的险......”
蓝问低着头闷声的对着自己这样说道,但没想到自己嘀嘀咕咕说话的声音貌似被周痒给听到了。
只见周痒不耐烦对蓝问招了招手,头朝一侧微偏嘴角上扬的对着蓝问说道:
“唉,你这小鬼有话就快说吧,我还有事要办呢。”
‘只能说些只言片语;不能和那“梦”的口供有关联;还得让周痒信服自己的说辞。’
‘好吧,就这样做吧,这么能争取到一些最基本的信任的!’
一个灵巧的点子在蓝问的心中犹然升起,只见蓝问双手作揖压低声音庄重的对着周痒说道:
“还请痒哥放心,蓝问绝不会口出狂言,只是现在还未到向痒哥说出缘由的时间,等如果时间成熟了,蓝问自会解释。”
“接下来蓝问说的话,句句属实,蓝问今晚亲自见到了那林世蝶进了痒王府一处落魄房子的后院,貌似是有什么行动,蓝问觉得好奇所以才会来到了这痒府里,但是没有料到那贼人竟如此的狡猾,让我丢了方向,于是我便就只能在这屋顶上打坐,想着要给那个林世蝶来个守株待兔。”
“痒哥你也知道,这痒王府别的出逃罪犯想躲都来不及,可就这林世蝶非但不躲,还敢这么贸然的入府,我估计定是有那痒王府的人给他撑腰,否则他绝对不敢如此嚣张。”
说着蓝问还特意的观察了一下周痒的神色,见周痒已经起来兴趣,蓝问便赶紧顺水推舟的往下说着:
“出逃的罪犯一般都是找不到什么正经的差事,只能依旧三五成群的混迹于街市上,但这林世蝶敢冒这么大风险进着痒王府除了有人给他撑腰之外,也定有他因”
“哦,是嘛?你继续说,我听着。”
见到周痒这般对自己的彻底的提起了兴趣,蓝问那心中犹然升起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蓝问知道像林世蝶这样的亡命之徒,哪会做什么正经事,定是只会想着如何搞些来钱快的歪门邪道,即便他林世蝶想做那正经买卖,他的身份也绝对不会应许他去做的。
那么这林世蝶杀害那个原先的蓝问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呢?毕竟这蓝问可是当今圣上的好友蓝忘颜的弟弟,这林世蝶不可能不会知道如果杀了对方定是会惹得一身骚。
但是他还是这么做了,明明想搞钱可以抓其他的人,但是他为什么偏偏去抓蓝问这么一个烫手的山芋?
定是有人选择支付大量的金钱和以能保障他的人身安全为由,让他去杀那蓝问的!!
猛烈的思考过后,换来的是刺痛的清醒,蓝问并未将心中所想全盘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