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实在不应该出现在这痒王府里,于是便把那个地窖给打塌陷了。
但是没成想,貌似那的地基貌似不太稳固,自己只是那么随便搞搞,那后院也随着地窖一并给塌陷了。
听着蓝问因为毫无察觉而轻蔑的态度,周痒的火开始蹭蹭的往上冒。
“你知道你弄塌陷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吗?”
“哈?这我哪会知道,不过应该不是很重要吧?”
见蓝问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周痒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直接开门见山的告诉蓝问,他弄塌的地方是痒王府立政处的后院,那里放着的可都是些重要的记录和书册,被自己这么一搞那些东西是彻底的埋在那地下去了。
听到了周痒这么一说,蓝问这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是闯了多大的祸事,于是便连忙向周痒赔不是,但是周痒要是这么简单的就接受了这样的道歉,那么他未必也不能拿捏轻重了。
只见周痒冷冷的说道:
“我周痒一直都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人,你就算再道歉那地方也是不可能复原的,那里面的一些情报和记录简直可以说是痒王府的根基了,你这么一搞我就只好请你为你无知的行为,来进行弥补了。”
“弥补?”
听到周痒说道貌似还有一线生机,蓝问便这般疑惑的开了口,本以为是可以有什么办法把那些册书给搞出来,但接下来周痒的话,是真的打破了自己幻想。
“弥补就是你家伙给本王,乖乖的给关入痒王府的监牢好好反省去!”
蓝问见对方要关自己,自己也是觉得万分委屈,本就是那痒王府的人办事不力,自己才会去接这烂摊子的,再自己又不知情那地方会是立政处的后院。
蓝问见状便也知道,自己貌似是真的已经没有办法躲过这一劫,受自己身份所限,内心止不住的想到:
‘该死的,真是烦人,要是本大爷就这么一走了之,这个身份也就真的白伪装了,况且我若想再次用我的化身式也得等到一年后,看样子不能太强硬了.....只能稍微的服个软,看看有没有机会能出来吧。’
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但是自己在进那痒王府的大牢前,有有一件事情必须得要周痒答应自己。
没错,那就是蓝问必须知道那名叫“梦”的女子那日约见那个原先的蓝问那天,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以及自己必须事先知道那女子的供词,自己才好为自己开脱。
即便那女人说的是假供词也无所谓了,只要自己可以可以顺着那女人的供词骗过周痒的话,也就差不多了,只是那女人恐怕多半会知道自己并不是那真正的蓝问,但是她若是想要告发自己也是没用的。
因为这种东西又没有什么证据和证人,所以说的再多也都是推测罢了。
只见蓝问装过头来,强忍心中的怒火和委屈,给周痒作了个揖后,幽幽的开口道:
“蓝问知错,愿听痒哥的发落,但无论如何,都得还请痒哥答应蓝问一件事情。”
周痒看了一眼蓝问后,脸朝一侧,不耐烦的开口道:“说吧,你是不是想等梦回来时,由我去问她请假是去做了什么,然后你也想在场吧?
见到周痒将自己的心中所想给一一抖搂出来,蓝问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兴奋的回了一句:
“正是!”
“好吧,就最后依你这么最后一次了。”
天色逐渐由寂静的幽蓝开始慢慢的绽出一股清流的青霞来,云层稀稀疏疏的由乌黑开始靛蓝了起来,月亮也慢慢的隐落进了天的另一边里。
周痒先是把喝得烂醉的福伯送回了府内的一处供客人休息的客房了?随后便叫蓝问在这里等自己。
一些来上朝的大臣见到立政处的后院没了,都是一副傻了眼的模样,而周痒则是紧急的向那些在立政处上任和理事的群臣们,召开了一次会议,叫他们不要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