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这分班是按照院试的排名来的,我换了对他人多不公平,光说这李夫子在书院呆了这么多年,多少有点人情,若我换了班,那便是不给他面子,更别说他还有个县令妹夫。”
“那这可如何是好。”
许宛头都快焦大了。
“对了,要不找其他的先生教你吧。”
“原来有位京城来的先生专门找我爹做过木雕,听我爹说他原来在京城当的是大官,还当过会试的考官,怎么也比这夫子学识高,若不让我爹去求求让他来指点你一下。”
许木匠木雕做得好了,名气大了后许多富豪文人慕名而来求一木雕,这位便是其中一位,当时许木匠已经甚少接活儿,秉承着少而精的原则,被找上门来时若不是看那人的确气度不凡也是不会接的。
后来知道人来历后,酒后便在家里吹嘘自己名气多大,说连京城里做过考官的先生都要他雕的木雕,许宛就把这事儿记到了心里。
“不必不必,先看看明儿怎么发展的,若是刚刚成婚便要麻烦岳父,那该多不好啊。”呜呜呜,岳父那么凶,要是知道我这么没用,岂不是该骂我了。
许宛担心地望了他一眼。
“那你便要小心行事不要被抓住了把柄。”
天很快就黑了,洗漱完后两人便躺在了床上,沈云飞往旁边一滚便抱住了许宛,床边只点了碗油灯,昏黄的灯光打在了许宛的脸上。
然后,沈云飞飞快地亲了一口,吹灭了油灯。
剩下许宛脸上微红,想着相公说的两人还小,要个宝宝很不方便,又想着明日去看看能不能找个事儿做。
沈云飞却没想太多,只一直想着明日那李扒皮到底会不会来上课,又会不会找他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