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亏欠青帮任何东西。
无论是当初还是现在，或者说对于他而言，帮助我们始终是出于某些目的，还记得那一日在海边废弃工厂时对方说过的话吗？”
杜月笙残眉轻蹙，随即缓缓摇头。
“不记得了？不记得也罢，那便是你与他真正的差距，陆先生始终是个让人难以捉摸的人，借助那场大火，他在魔都彻底消失了几个月时间。
我有种预感，那并非是去商讨什么生意，师爷我也托附近沿海的几座城镇友人查过，却从未听说有陆先生这么一号人物。
别忘了他的崛起，在魔都仅仅只需要不到几年……”
“陆先生可能用了假的名字，或者说藏身于幕后。”
杜月笙皱眉，淡淡反驳。
许师爷苍老的面容面带捉摸不定的淡笑，摇头叹息。
“也许吧，但是我打听到了另一件事，陆先生临行之时去了斧头帮……”
“斧头帮？”
杜月笙眼中泛起厉色，这也是他对陆晨始终抱有怨念的原因，当初若非不是陆晨出现和解双方，今日的外滩一切都将完全划归青帮管辖。
但是如此斧头帮也同样风生水起，而且许师爷再三强调，不可动了斧头帮根基。
“正是，你猜陆先生去做了什么，我也是在后来才无意间得知，那时的斧头帮少了三个从北境来的孪生兄弟。”
“您是说……”
杜月笙脸色有些错愕，北境沦陷这样的消息，华国为了防止国民反应过激，并未传播，甚至有意封锁。
但是青帮两位代表，却依旧知道此事。
“不妨想想，以他的本事，这消失的几个月时间，会不会是在……”
许师爷面色淡然，捋了捋发白的胡须，眼神变得暗沉几分。
陆晨身上再归来时多出的杀气，他体会过，那是只有真正沐浴过鲜血，手上染上数百甚至上千条性命，才会养出的煞气。
“师爷做的没错，是月笙想的太简单了。”
杜月笙面色有些不自然，想到从情报得到的消息，脸色十分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