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喀秋莎……”
“小白杨……”
“哈哈哈哈,你个老不死果然是没有死。我来的时候还担心你比我早一步去见马克思呢。”
“哈哈,你都没死,我怎么可能会输给你。”
老杨冲到一位看上去已经须发全白,坐在轮椅上的老人面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两人一个用毛国语,一个用普通话,互相像是对换了国籍一般称呼着对方。
他们边上的老人们都纷纷找到了自己久未见面的老朋友。
有些在唏嘘着已经不在的同伴,有些则是难以置信老朋友已经变了样。
总之在月台上一阵的热泪认亲的戏码足足把列车拖延了半个小时。
等到一行人坐上了毛熊安排的车子时,一众的老熟人们还在高谈着这些年来的变化。
而那些跟随在双方老人身后的年轻人们也热情地认识了起来。
车子开进了一个巨大的庄园。
“老杨,这是咱们给你们配备的公社。公社里面包含有田地、设施之类的,这些都让小的们去处理吧。”
“好,喀秋莎老大。咱们先喝上几杯再说……”
老人们纷纷开始上酒桌,扔下那些依然需要交接的年轻人就走了。
华国的年轻人实在没料到会是这样的进展,但很快就被毛熊的年轻人所告知。
“在咱们国家,要谈事之前先喝酒。”
等到年轻人们交接完了,再回到餐厅的时候,已经看到老人们喝得昏昏沉沉的。
有些互相抱着哭诉,有些更是笑得完全没有了仪态。
更有甚者开始在酒桌上互相对骂。
餐厅里的服务员似乎对于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了。
也让华国的年轻人们完全楞在当场了。
随着老人家们一声令下,两国的年轻人这时候才可以入坐一起吃饭。
老人们这时候也收起了刚才的放荡。
开始在饭桌上小声地互相交流着。
这一顿饭,可以说吃得华国的年轻人莫名其妙的。
而毛熊派来的年轻人则是完全没有把这些当一回事。
饭后,当华国的年轻人扶着老人回房间后。
毛熊国的年轻人这时才向那些老人询问了起来。
“沙爷爷,你觉得这些华国人可靠么?”
那位被老杨叫作喀秋莎的老人这时候抽了一口后辈递过来的香烟。
“难说,老杨他们都是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谁还没有一点小算盘呢……”
喀秋莎的话,让在座的老人们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