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他要是去南方,可能刚发财,财就没了,给别人做嫁衣,尼玛就很气人。
所以赌石这种事儿还得要跟着大佬才行,自己单项匹马没用。
从抽屉里拿出沈望山给他留下的地址,许顽若有所思。
沈老头不是一直想让他去做客吗?他今天就去拜访拜访。
给老太太熬点粥,就到了晚上六点。
天地一线,空中是红彤彤的火烧云,有马儿奔跑,有兔子吃草,形状各异,就像是一幅浓颜涂抹的水彩画。
橘色的夕阳折射出温和的光,京城的夏天没有40多度的高温,保持在三十度,但许顽依旧穿着一个背心骑着自行车去沈望山的家里。
半个小时以后,他来到了四合院。
穷人有穷人的活法,富人有富人的活法,许顽他们是一堆人住在一个四合院,沈望山是一个人的坐拥整个四合院。
敲门的时候,他还在想,万一这老头听不到怎么办。
但过了一会儿,人来了。
三进三出的四合院,沈望山住在最前面,院子里种了一棵梧桐树,得两个人抱才能抱得住。
微风过隙,树叶飘摇,梧桐树下老爷子靠在贵妃椅上。
听见砰砰砰的敲门声,他皱着眉头,慢悠悠的起身去开门。
“哎呦,你小子怎么来了?”
之前好几次都想请许顽来家里,好带他去看看自己的宝贝,这小子都是一副不感兴趣的臭脸模样,没想到今儿亲自上门了,难道是想通了?
“怎么想要当我徒弟了?”
许顽瞅他一眼,没有因为他是老人家而对他礼貌相待,“那可不一定,谁当师傅谁当徒弟说不好。”
放狗屁!沈望山乐了,带着许顽进去。
“我想问您一个事儿。”许顽跟在他后面道。
沈望山大手一挥,“不着急,我先带你去看看我的宝贝,你小子刚刚那话有意思啊,怎么这几天看了几本书,觉得对古玩研究颇深?都敢当我的师傅了?”
要知道他沈望山的名号,放在京城古玩界,哪一个不是跪倒在地喊一声祖师爷。
许顽竟然狂妄的说谁当徒弟还不一定,不知所谓!
绕过前面的院子,走过林荫小道,来到后面的书房,这房子实在是太大了,而且路上没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