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的省钱,到最后还不是留给了秦淮茹一家?
众人不知道的是,许顽刚开始可能还寻思着捐个块儿八毛的糊弄过去。
但在系统的提示后,许顽又怎么可能还会捐钱呢?
非但不会捐钱,许顽相反的还会想尽各种办法破坏掉这个捐款大会!
迎着大院里各位街坊们的目光,许顽向着三位大爷面前捐钱的桌子走去。
直到现在,院里的人还在议论着:
“你们说许顽会捐多少钱啊?”
“我估摸着应该不会比一大爷捐的多,毕竟一大爷是咱们大院的一大爷,许顽一个后辈无论如何都不会抢了一大爷的风头。”
“那可难说啊,辈分上一大爷是咱们大院最高的。但要真的论起来,许顽那副厂长才是咱们大院里边辈分最高的,哪怕是一大爷见面,都得恭恭敬敬得喊上那么一句‘厂长好’。”
“说的都有道理,不过要我说,这许顽大概率会捐五十块钱。这样一来不至于让一大爷下不来台,他自己也能有面子。”
“……”
众人议论的声音传到跪坐在地上的贾张氏以及秦淮茹的耳朵里。
贾张氏的哭声这时候都小了不少,似乎是在寻摸着许顽会捐多少。
秦淮茹整个人的眼神早早的看在许顽的身上。
而一大爷易忠海这时候也不知道是听到了周围人的议论还是自己想到了这个问题,看着走过来的许顽提醒道:
“许顽啊,你不需要寻思我是咱们院的一大爷,你要给我留面子。人命关天的事情上,任何人都没有面子讲!该捐多少就捐多少,你小子这么年轻就是副厂长,可比我厉害多了!”
“所以不用以我的五十块当标准,尽量多捐点。”
周围围观的街坊们听到一大爷易忠海这么说,才从心里认知了许顽。
“许顽现在是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薪资待遇那简直好到没法说了,就连咱们院的一大爷都开始舔许顽的臭脚。”
“哎,话也不能这么说,人家许顽自己努力当上副厂长,那现在受到的一切,不都是人家靠着自己努力得来的嘛?”
“就是就是!你们可千万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人家许顽的努力可都是大家伙有目共睹的!”
“……”
周围围观的街坊们纷纷夸赞着许顽,似乎和从前那个各种欺负许顽的压根不是同一个人。
但说到底,大家伙期待的,也无非是许顽究竟会拿出多少捐给秦淮茹一家。
按照众人的唠嗑,似乎着许顽要是不拿出个百八十都是天大的罪恶一样。
许顽摸了摸兜,众人的眼神赶紧全部集中在了许顽的手上。
可许顽只是轻轻挠了挠后就收回了手。
这下,众人不淡定了。
一大爷易忠海按捺着火气开口说道:
“许顽,不要浪费时间了!棒梗那孩子还在医院等着这笔钱救命呢。”
许顽没有理会一大爷易忠海,目光紧紧盯在桌子放着的钱上边,似乎是在心中细数着一共有多少。
一大爷易忠海见状,皱起了眉头。
自己话都说的这么明显了,许顽这小子不麻溜掏钱,这是在干嘛?
一大爷易忠海再一次提醒了:“许顽?”
许顽极为敷衍的‘嗯’了一声,这才把目光从桌上的钱那里挪开。
刚刚看了一下,桌上的钱大概是有个二三百块,在那个年代,完全都能娶个媳妇了。
只见许顽拍拍手,转过身面向众人,接下来一句话把在场所有人都给整蒙圈了。
“其实要是家里真的困难到过不下去了,求着我捐款,我倒也不是不能捐。但问题是,贾家就真的困难到给自己孩子治病的钱都拿不出来嘛?”
许顽这话一处,周围围观的街坊邻居们先是一愣,可反应过来的众人全部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