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
走了快一个时辰时间,他终于是到云归居…峰脚。这云归居是在峰顶,唯一上去的途径,便是一条长长的石阶。长得直通云霄,只有那云边隐隐的秋霁闾告诉他:能就住,不能住就滚。
翟潇闻:“……”他是彻底无语了,他挺腰直背还一脸装叉的一步一个台阶地走回来,现在直接是腰酸背痛,脚底麻木都快犯肩周炎了!表面看是仙风道骨可有谁能理解他内心的草泥马呢?看着这么高的长阶,有那心没那命啊!
他之前从云归居下来时,直接是纵身一跃,反正有翟潇闻原来的武力值作保障,倒是不至于摔死。他想试试这次能不能直接飞上去。
系统:“翟潇闻目前身体状况良好,贵方可随意尝试。”得到了系统的保证,他扎好马步,活动活动肩胛,摆好一副冲关上阵的架势!
(1,2,3,)嘿咻!
……
“这青傀峰范围确实大的很,就是风大了点,云多了点……鸟多了点。”没错,他就算用很小力,也一下子被送到秋霁书阁顶上了。他确实想下去,但只要往下一看,这楼高的都看不见地面。只有翻滚的云雾。而与他齐平的是那些不要钱到处乱飞的仙鹤。峰顶高,风更大。一阵劲风吹来他直接一个踉跄,要不是抓了一下旁边那只鸟他已经梭下去了。
鸟(仙鹤):“……”
他索性直接躺在楼顶,让自己后背紧贴楼顶,来寻找一点安全感。那瓦片呈斜下坡,他怕自己手脚一个没站稳又直接摔了,虽然明知不会死,但这是作为现代人光明正大的恐惧!对,不丢人!
他躺的很是心安理得,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泛起微红,他已经躺了快两个时辰了,群鸟归林,而他还是就这么静静的躺着。
他手指紧扣在瓦片上,手脚不经意的发凉。他看着云雾翻滚,看着日落西山,听着清风阵阵。他侧目一看,刚刚一直在陪他的那只鸟此时好像翻了个白眼!(???!)然后振翅怒飞,远离了这个怂货。
翟潇闻:“我刚刚是被一只鸟鄙视了吗?(▼皿▼#)”
不行,那我这做仙做的也太失败了。他鼓起一口气,梭了梭。勉强坐起,只是他小腿肚不争气的抖了起来。他想起方才收下的白玉酌,正所谓酒壮怂人胆。他在虚空中一抓,便把他带的白玉酌抓在手中。
去塞,仰头,一闷。一壶上等的白玉酌竟被他如此草率的就喝了下去,要是柏尘看见他这样,估计又得气了。
他将酒壶放下又直挺挺的躺下去,等待着酒意发作。
沉下心来,他倒是真还开始欣赏起景色了。
“楼上黄昏欲望休,
玉梯横绝月如钩。
芭蕉不展丁香结,
同向春风各自………”
最后一个“愁”字还未出口,他就已经烂醉了,酒劲上来的太快。连他自己也没反应过来。
那白玉酌初闻就只是一股白玉兰的清香,入口也是润滑甘甜,玉酒入喉却不辛辣,唇齿间清香回味。就是尝了这一口,他才有胆子把一壶都闷了。
他本想着等自己微醺了,壮壮胆子飞下去的。而现在,他已经意识模糊了,恍惚之间竟是稳稳的站起,然后单手指向天边轮月。把眉一横怒声道:“愁啊!”
然后又是直挺挺的摔下,真的是摔下去。他着一袭白衣一点杂色没有。像一支轻盈的羽,柔弱的滑下。然后,重重地挂在树枝上,彻底没了神志。
……
日月更替,星辰闪烁之际。在一片浓密且幽深寂静的竹林中,坐落着像bj四合院般的医馆。(怜青馆)
柳靖:“恩兄啊,走火入魔最忌强行运转灵息了。何事不等喝完这一盏茶再走,你不在这茶,没人喝了。都凉了。”边说着边给柏尘配着药,柏尘则一脸悠闲的倚在桌边,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柏尘心不在焉的说道:“小靖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