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糟,每每觉得嘴巴好干时,就被抬着下巴哺进一口清水,字面意思的清水,像早晨植物自然淤结的纯净露水。
然后再被拢着细细一把腰吃个没完。
男鬼痴痴地吮着唇肉里清甜的水,红了纯黑一双瞳孔,被司绒身上的绵绵香气弄得,直直朝着小男生竖起来。
司绒嘴唇轻颤了一下,唇周一圈湿粉,耳边不断充斥着稠稠密密的黏水声,源于他被吻到说不出话的,麻痛了的小嘴巴。
这个过程重复了多少次,司绒根本记不清楚,隐约有点印象的是,男鬼刚开始亲他时,荒坟入口透着微微一点白光。
现在已经全然一片不见五指的漆黑。
司绒身上从鼻尖到衣领口都湿的能绞出水来,只他自己也分不明白,是阴冷墙壁滴下来的潮水,还是男鬼裹着热气的口涎。
男鬼抱着几乎熟透了快晕在自己怀里的小男孩,低头蹭了蹭软泥般的颈侧粉肉,皱了下眉,伸手捏上司绒的脸,粗着磁性嗓音不满道:“娇气!”
他好久都没有这样独自享有他的小人/妻了,随便吃两下,就乖乖张着嘴露出粉软小舌头。
唯一不好是小嘴张到最大,也只能装下一点点露水,稍微喂多一点,就满地从唇边嘴缝溢出来。
睡衣睡裤被墓穴潮气氲湿,湿湿地紧贴在腰上腿上,黏黏腻腻的不太舒服,司绒蜷了蜷小腿,用手指拨了一下裤腿,拉开的那一瞬,起了几条透明粘液吊成的银丝。
司绒人有点恍惚,本就不聪明,现下还被又亲又舌忝的晕头转向,懵了一瞬,怀疑着这裤子衣服到底是不是冷气打湿的。
他后退半步,避开男鬼,声音都像染上了湿气,朦朦胧胧听不太清似的:“放,放开我……”
“我知道就是你,别装了,一直都是你在搞鬼。”
学人凶巴巴但没凶起来的语气。
司绒不知道男鬼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究竟要做什么,但他莫名地相信,对方不会做出伤害他的过分行为。
连阿岭他们都看得清楚的事,他本人又怎么会毫无察觉。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滴答往下落的石壁水声,以及偶尔微风吹过的模糊声响。
男鬼不是故意晾着媳妇不回,他没那个熊心豹子胆,只是他所有的声音,一切的回答,都让夜风挟着隐于地底,他媳妇什么也听不见。
还以为是自言自语没人搭理,一边说,一边生了一会气。
每句每个标点符号都有人在黑暗里给他捧场。
男鬼甚至哑着嗓音轻轻笑了一声,“对不起,老婆。”
这句还别有礼貌地道着歉,凌厉眉眼正儿八经的,写满了从心脏里溢出来的喜欢。
“老公搞老婆,不对吗?”
“连法律都认可。”
“我怎么不可以吃掉小绒又甜又粉的水。”
几次的话都无人回应,司绒哪怕是想发脾气都没有地方发,就撇着嘴胡乱朝空气蹬了两脚,动作间睡衣下摆缩上去,漏进一丝寒风。
司绒被冻了一下,又偷偷摸摸地撅着腰往前面暖哄哄的气流靠拢了一点。
只有点不高兴,垂落的浓密鸦睫在眼下覆了一层阴影,他低头抠着手指,抠出一段斑驳粉痕。
【什么啊】
【都不知道自己过来让我暖和一点的吗?】
被全副本男性npc上赶着倒贴的小男生,可很久没有需要亲自考虑这些东西,总有人先他一步准备地一应俱全。
随便咳嗽两声,都要让人搂着哄着乖乖吃药的。
0528忍不住揭穿道:【还有这人?什么时候的事】
司绒耳朵尖涨红,躲闪着目光糊弄道:【我,我师兄就会,他连饭都要捣碎了喂我吃,水都想嘴对嘴喂我喝,哄我吃药怎么不行了?】
0528:……
都已经是笨蛋的话,把傻子小绒的剧本带入现实,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