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当真困住登龙之人。”
“是啊,这等穷山恶水之地,要老身说便是憋出个地仙神话来,也绝不能欺瞒个真正的登龙之人,毕竟,太过虚渺。”
“说说你们几人在外三层的际遇与之后的商议吧。”
其实,这才是风老真正该关心的地方,因为能让他们认真以对的也只有后六险内外三层的事物了。
“有大妖踪迹,并且活动极为频繁,像是将那百世合约视若无物的肆意张狂。眼下,恐怕就差他们一个先发制人的信号,两相必定全面战争。”
“不,他们实则是在等一个导火线,用践踏合约临界的狼烟来诱导我人族入他禁地,好以此恃理逼要,亦或便是挥师出塞。”
“正老分析全面,不才佩服。”
“我等五人不同程度上也和内三层的大妖打过照面,说来惭愧也不曾俘虏只半。”
“令坛主何必自艾,这邙山五境内能在大妖手下生还的也不过寥寥,敢言俘获的莫不是威炳古今之辈,令坛主还年轻,即是如今不就,未必将来不能。”
“是!借正老吉言。”
“那你等商之措道为何?”
另一道幕遮后言出声来。
“禀右老,吾等决定三境各出百十小辈,数十中坚,统帅一二,作一以大猎之号的清缴,于下月廿四邙山浊肠段瀛口处集结。”
“具体道来。”
左老言是。
“此乃因地制宜之事,条条框框如是,需要各家做的是统筹得当,就目前来看于我南斛百利无弊。”
“哦?令坛主自信因由是何?”
右老跟言是。
“一来,近年世态安康,少有战祸,各方势力后辈如温室花草,不经打磨,将来难堪大任。”
“二来,邙山笼统意义上虽过五境,但后六险中有一二离我南斛颇近,若此番不弄清所以,将来妖患起,我南斛势必要受首当其冲之苦。”
“三来,不才自信此番清缴,我南斛必定毫发无伤,且能成就一虎狼之师,风老们何乐不为?”
“笑话,你尚能进出囿境全身而退,但你就算道法泼了天却能保证百人之队囫囵?若你是登龙境,说这话来恐怕更有说服力吧,不过,时值眼下,我倒怀疑小境中是否还有登龙之人。”
“左老稍安勿躁,既然不才胆敢言此话于台面,自是有万全之策。”
“行了,别卖乖了,我知道你打算把那小娃儿也带去,此一说来,确实也好。”
“正老猜心有术,不才甚佩。”
“三日后,点将台作令点兵,且此事还交由你全权负责吧。”
“全凭正老言!”
交流尽时,便无人再语,三道幕遮后亦是静至落针可闻,仿佛从来也没人存在过一般。
而令坛主也是知道此乃退殿旨意,便拜三拜,退了厅堂去……
令坛主是为有心人,使人做事更是巨细无遗,常恪尽职守,为人不阿,作也是其能力排众议,独登坛主之因。
其也不休息,出了寿殿,转瞬前去泊凤殿查探,这等大事他定是不得马虎。
这前脚至此,后脚便见有一二面色凄苦的监工,喝令着百十若被霜打的茄子般的差役。监工不是金银二首又是何人,百十差役不是岗岚卫又是谁。
“参见令坛主!”
金银二首见令坛主来,例行揖拜,可脸色着实难看,那等哑巴吃黄连之状,饶是向来冷峻的令坛主见了也忍俊不禁。
一番详谈后,令坛主知内细也有八九,虽深谙其中对错,却不评判是非,只安慰二人几句,又见众岗岚卫汗蒸项背,虽心有播骥,却力不能及,这坍颓废墟状百余亩,他们道浅力微,何时能复苏此地。
此时百废待兴,可不光泊凤殿有恙,料想他处也是惨状,固而其不忍让众部下遭罪,也抬手欲法,整束门庭来。
那些叫苦不跌的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