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挂起,这就是我的报应!”
“我对你的遭遇深感遗憾,可没有人逼着你去救他们,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你不该把气撒在古宣百姓身上?你若要怪皇帝那无可厚非,可百姓不欠你什么!你出门去看看,百姓有家不能归、深巷哀嚎不断、饿殍遍地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我的确恨景阳帝,但我不能奈他,可没有对百姓做什么,我只是什么都不想做罢了。”
夏安之气极了,吼道:“什么都没有做?加重税收的命令不是你下的?城门不是你下令关的?百姓的屋子不是你下令收回的?”
杨行德的语气慢了下来,缓缓道:“是山匪逼我的。”
“呵,我竟不知道一城的兵力竟然是个摆设,一窝土都能逼得你对他们缴械投降。”
“我儿子在他们手上。”杨行德缓缓道:“他们抓走了我唯一的儿子威胁我,那个大当家幼时造邻里的欺辱,入山做匪后,便一直想着报复,所以百姓如此是他想看到所以极力促成的。”
他说着突然笑道:“其实我也并不想救他们,上位者如此,这天下该乱了才是!不、应该是该覆了才是,我真的为李玖感到不值,这样的皇上还值得他拼命去拥护?就该让北渝军队杀进来,搅他个天翻地覆才是!”
“你!”夏安之只是摇摇头,不再看杨行德,转身对黎梨说:“黎梨我们走吧,他不是根源,我们先去把根源铲除了。”
“呃、”
黎梨下手干净利落,杨行德被敲晕死过去。
夏安之看着倒下的杨行德对黎梨道:“的确该敲晕,免得他坏事。”
管家跑来把杨行德扶了起来,“大人!你们大胆!来……”
黎梨把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府上这些人是拦不住我们的,何必白白送了性命。”
管家闭了嘴,下一刻也被敲晕过去。
黎梨和夏安之到达土匪居住的山寨时,天已经黑了下来,两人穿着夜行衣悄无声息的潜进山寨里。
走到一口井旁时,夏安之见黎梨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拆开后把里面的白色粉末倒进井里,“你往井里放了什么?”
黎梨擦了擦手道:“毒药。”
“啊?会不会惨烈了些?”
“及时吃解药就死不了的。”
夏安之看了看他的袖子道:“你带了多少解药?”
“足够解所以中毒的人。”黎梨示意夏安之先藏到暗处,低声道:“但既是要毒死人,那还用什么解药。这群山匪,没有人的手是干净的,死有余辜。”
夏安之继续问到,“他们会喝吗?万一看到其他人中毒就不敢喝了呢?”
“这毒药无色无味,且中毒者什么症状也不会有,纵使毒发时间不一样,也不会有人怀疑是中毒,水每个人都要喝,避无可避。”
黎梨继续道:“所谓擒贼先擒王,我们现在先去把两位当家的解决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