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朱商量了一下,就叫《团圆年》,简单又显得喜庆,用在春晚上最合适不过了。”李在厚说道。
“这几年春晚,年年都要求上新歌,既要喜庆还要好听,还要朗朗上口和寓意美好,要求那是越来越高。今年来不及了,明年要召集大家都要出出点子,央音这几年年年都有新歌上节目单的,我们可不能差了。小唐天天就琢磨着怎么拿下211工程认证,我们这帮老家伙享受着学校丰厚的福利待遇可不能啥都不干,该争的还是要争,该出力的还是要出力。”朱戎无奈笑道。
“害,唐校长他太魔怔了,这个东西很难搞的,央音那也是以前机缘巧合,如果放到现在,一样没戏。我们毕竟是单专业的艺术院校,除非发展成综合性大学,不然一点希望都没有。”马俊飞苦恼道。
“这倒是不假,现在国内学生和家长越来越看中这个985和211的名头,你学校吹得再好,没有那个头衔一切都是白搭,央音有这方面优势所以每年都抢我们不少生源,都是国内最有天赋的那一帮孩子,所以我们就吃亏呀,小唐能不魔怔才怪。”李在厚摊手道。
“只能说尽量争取,毕竟上面没办法轻易开这个口子,国内单专业牛的大学还有不少,这其中不乏一些在科学技术上面实力都非常强悍的学校,要说评选985和211,人家比我们还要渴望,做梦都想,但是都给评上了,那以前那些评选上的综合性大学人家心里能没有抱怨?他们为了这块金字招牌吃了多大的苦,投了多少钱?凭啥能眼睁睁地看着上面给咱们放水呢,所以我说这事几乎没戏,希望唐校长能想开点。”马俊飞严肃道。
“有时间,我们劝劝他,为国家多培养人才最重要,那些个虚名没有必要太钻牛角尖,有更好,没有拉倒,这人干任何事情不能走极端,否则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朱戎笑呵呵道。
“你老朱这辈子桃李满天下,荣誉一大把,可以说是功成名就,人家小唐才50多岁,正是干大事的时候,怎么可能有你这样看淡一切的心态,你老朱是纯粹站着说话不腰疼。”傅维新摇头叹息翻着白眼苦笑道。
“害,我这还里外不是人了。不谈这个了,不谈了,荣誉方面的事情我们该争还是要争,名头再响还是要看硬实力,我年纪是大了,但是央音那帮老家伙也比我小不到哪里去,都斗了一辈子了,没道理就这样认输了。”朱戎无奈笑道。
“这不知不觉,中秋佳节又要到了,每年这个时候学校里面就开始热闹起来了,这一届届中秋花好月圆音乐晚会倒是办得有声有色,算是咱们魔音对外的一个特色和名片了,咱们几个老伙计到时候可别忘了参加,感受感受孩子们的热情和活力,咱们也能年轻点是不是?”李在厚笑道。
“去,肯定去,我哪年没参加,基本上学校的重大演出活动我都参加,咱们这个岁数喜欢安静不假,但是学校的活动毕竟不一样,看到这些孩子们就跟看到自己的后辈一样,亲切着呢。”朱戎笑道。
“老傅,我记得你之前带过一个学生蛮厉害的,你一直在我们面前吹嘘,说是捡到宝了,后来听说孩子家里出事故了,双亲和女朋友去世了,这几年好像也没什么消息,你这个当师父的有没有帮帮孩子?”朱戎看向傅维新好奇道。
“唉,出事之后的那一段时间我跟小顾见过一回,后来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这几年他也没有联系过我,我也没有联系他,学校对他来说算是一个伤心地了,以前对他来说有多美好,那回忆起来就有多痛苦,这人啊,禁不起这样的打击啊。”傅维新感慨道。
“那孩子确实厉害,长江后浪推前浪,比我老李都强。”李在厚笑道。
其他两个人都是一副思索的模样没有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林丹丹和方绍荣两人也来到了音乐教室的门口,二人在门外站定。
“呼,记得我说的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