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迫找到一个人,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萧凛夜想到这,脸色较之刚刚更加沉重。
而司翎现在熟悉了太史殿的事务后,第二天便就上朝参政。
可万万没有想到,她的位置,前有萧凛夜,后有世子潘棋瑞,左边还有吴奈,右边那是第一天就开始为难她的顾湛台。
这个位置,真的是绝了!
“司大人,真的是好久不见,你最近看起来气色很好,咦,你的嘴是怎么回事?”
潘棋瑞盯着她,下一刻就朝着她问出声。
这也说明一点,潘棋瑞看她实在是看的仔细。
司翎也只好搪塞道:“不小心磕到的,没有什么,世子大人还是别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的好。”
“是吗?”
潘棋瑞眯
起眼睛,眸光深深。
司承泽说嘴上的伤口是被磕破的,可怎么看,怎么都是被牙齿给刮破的。
司承泽这样说,明显的是不想承认。
而下一刻,司承泽在注视到潘棋瑞还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后,狠狠地一记眼刀就朝着潘棋瑞丢了过去。
潘棋瑞意识到司承泽是不想再被他注意,不想被他发现什么,便收回了视线。
但他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皇上就在太监,宫女的拥簇下上了朝。
听大臣们的汇报,皇上又交代了一些事务,更是让萧凛夜直接去帮衬太子做事,太子的得意直接让萧凛夜越发的黑脸。
但是在朝堂上,萧凛夜又不好说什么。
退朝后,萧凛夜便走了。
倒是潘棋瑞紧跟在司翎的身后,“司大人,磕碰很疼的,我这儿有上好的金疮药。”
说着,潘棋瑞就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朝着司翎递了过来。
无功不受禄,司翎并不想接。
要退回给潘棋瑞的时候,反而还被他给嫌弃了一把,“给你药你就用,你怎么婆婆妈妈的跟个娘们似的?”
“我不是,但是我也不应该像个娘们似的,动一动一点小伤就上药啊!”司翎很坚持,直接把话给潘棋瑞给呛了回去。
这话,潘棋瑞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呢?
讽刺他像娘们,需要备药,用药。
他笑了笑,直接就戳破了,“司大人,话都到这个份上了,咱们也不藏着掖着了,你这伤啊,是被人用
牙齿给刮的吧?”
“世子不相信我说的,坚持自己的看法那下官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司翎立马就把话给潘棋瑞反呛了回去。
但潘棋瑞可不死心,在他要上前的时候,司翎却被折身回来的萧凛夜一把给揽进了怀里。
“世子,皇宫之内,你公然这般,心中还有没有朝堂纪律和王法?”
“本世子也没有什么,就是好心一片,也想要确认一下。再说,像司大人这样的情况,能够伤到司大人的,也就只有司大人的身边人了。”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萧凛夜?
“世子,你若是觉得自己滔滔不绝的口才要让人称赞的话,本王建议你可以战场上多喊上几嗓子!”
萧凛夜揶揄冷漠。
可是,潘棋瑞久经情场,到底是磕破还是纠缠之下的刮破,他还是能分的出来的!
他怎么看司承泽,都像是一个女人。
尤其是司承泽的举手投足,还有身上的气息,以及她的思考事情的方法,男女大有不同。
他的视线探究深深的落在萧凛夜的眼里,萧凛夜一记眼刀过去,潘棋瑞吓得立马收回视线。
“司大人,本王还没有来得及好好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今天刚好退朝早,不如,本世子请你喝酒如何?”
“我不去。”他的样子看起来就没安什么好心!
但是,潘棋瑞却追加了一句,“司大人,男人之间喝酒做乐,据说还来了几个新姑娘,你不去的话,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