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望亭,冷冷道:“看来,用落霞滩的名号,镇不住你?”
苏望亭摇头:“镇不住。”
“竟这般的不知天高地厚?你可知就算你在九州得罪了我,也难有好下场,何况这还是在这异国他乡?”
苏望亭上下打量了一番黎桂儿,坏笑道:“看姑娘长的也还算不错,不如我将姑娘也掳走,带回九州去给我的一个朋友当老婆?夜流国的女子以夜流国的风俗成了婚,多好。”
“呵呵,你要有这本事,只管来。”
话音刚落,只见黎桂儿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寒光,自苏望亭的身侧闪起。
一柄锋利的鸳鸯钺,直削其太阳穴而去!!
“刷!”
黎桂儿现身于苏望亭的身侧,朱唇,微微上扬。
“虽说于喜宴中杀人,不妥。可对于你这种来捣乱的恶人,杀了便当做是宰猪杀鸡祭天一般,权当是为婚宴添喜。”
黎桂儿十分的确定,适才那一抹,的确已掠穿对方的头颅。
只怕,对方的死相必定是十分的血腥难看。
坐于席间的钱多多捂住了嘴,紧张的盯着一动不动的苏望亭。
“苏大哥……”
可在黎桂儿心中已被自己一招瞬杀的苏望亭,却迟迟未见有一丝血自其头上流下,他的头颅也并未被削开,依然完整。
“嗯?”
黎桂儿倒吸了口气,盯着纹丝不动的苏望亭皱起了眉头。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惊呼道:“残影!?”
对。
残影。
她的惊呼声刚落,身前苏望亭的身形逐渐开始涣散。
黎桂儿一双美目逐渐瞪圆。
此时她心中的羞愧更甚于惊讶。
只因她身为落霞滩掌门的亲传弟子,至今,身法也无法做到快至留下残影。
落霞滩,是最以身法为傲的。
而此时自己居然被一个江湖散人将身法比了下去?
“他人呢!?”
黎桂儿四下张望,却未见苏望亭的踪迹。
“身法竟能快到令我完全难觅其踪迹?此人究竟是谁?”
“鬼呀!!”
也不知是谁大喊一声,本就对连断三根姻缘梁心生恐惧的乡亲们纷纷夺路而逃,一哄而散。
原本人声鼎沸的喜宴,此时只剩钱多多一人仍然坐在原位。
只留下一片狼藉。
“舅舅勿须惊慌,并不是什么鬼。”黎桂儿轻声安慰着税官,一双美目却仍是警惕的四下找寻着,“此人,身法不俗。看来是自九州来的高手。”
税官哭丧着脸喊道:“我…我可从未去过九州,怎可能开罪过他们那的武林高手呢?这…这这这哪儿说理去。”
“舅舅莫慌,外甥女毕竟是落霞滩的掌门亲传弟子,也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说的也是。你可是要上任御前侍卫长的人物,怎会连一个江湖散人都按不住。”税官连连点头,随着黎桂儿的目光也四下找寻着。
“啊哟!!”
一声惨叫突然传来。
只见一个身着红衫的肥胖身影自祠堂内飞出。
“砰!”
重重摔落于地上。
一张白皙肥胖的脸上,鼻血四溢。
“啊哟,儿子你怎么了!!”
税官大惊,忙去扶那比他更肥的傻儿子。
“呜哇!!!爹!!!我不要成亲,我要吃糖!!!”
黎桂儿紧盯着祠堂大门,手持鸳鸯钺护在了这对父子的身前。
她咽了咽口水。
莫非此人,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进了祠堂?
“快!!莫要让那厮抢走了我儿媳妇!!”税官指着祠堂大吼道。
黎桂儿微微颔首,急掠至祠堂门口。
然后她愣住了。
只见祠堂内的地面上,躺着一